“大王,大王?”
曹禮乃是徐姬之子,姬者,妾也,身份地位不高,加上曹丕對她沒什麼感情。
當即便將其就地正法了。
曹丕點了點頭,臉上勉強擠出一點笑容出來。
當然,雖然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但壓垮曹丕身體的不單單是女人,還有他的事業與生活習慣。
恐怕.
沒有這麼多時間來等下一個王子長大了。
他看著麵有紅暈的郭女王,道:“這數個月,當真是噩夢中的數個月啊!”
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曹丕登基後,曹魏的政權很不穩定,畢竟他沒有曹操那種威懾力,為此不得不夜以繼日地工作。
身穿魏王士子袍服的曹叡對著曹丕重重行了一禮。
也就是說,兩人還是要被繼續囚禁,繼續被排擠?
“子桓,他們可都是你的至親之人!”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
“後宮不得幹政,母後豈不知東漢外戚幹政之故事?”
郭女王的鼻梁挺拔,鼻尖微微翹起,嬌小玲瓏,與她的臉型相得益彰。唇紅齒白,微微含笑時,嘴角勾勒出一抹甜美的弧線,仿佛是在傳遞著柔情蜜意。
在曹丕離遠了之後,曹叡的拳頭驟然握緊,他唇角緊緊的抿著,滿臉都是倔強與不服之色。
曹丕一個哆嗦,終於是將心中煩悶發泄出來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起身罷。”
“平原侯原本戴罪之身,被圈禁在平原侯府之中,未得我王命,武德侯竟然敢將其放出來,還委以重任,這分明是不將孤放在眼裏,還有武德侯,他年紀尚輕,正是溫書學習的時候,過早的解除政務軍事,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但到了這個位置上,便是她,也不得不為自己的身後事做打算了。
“如何?身上可有不妥之處?”
然後,便不顧卞太後的挽留,徑直出府,怒氣衝衝的朝著郭女王的住處而去。
栽培?
一聽到曹叡與曹植,曹丕臉上原本的笑容逐漸消失。
“這些日子,實在是為難母後了,孩兒不孝啊!”
“你或可收養禮兒,其母為一妾室,且禮兒年歲尚小,會親你一些。”
沒辦法。
他的這個位置,坐得不是特別穩,需要世家的支持。
對於曹丕的身體,作為貼身人,郭女王如何不知?
今年以來,魏王的身體那是一天不如一天。
“叡兒年紀太大了,況且,他的親生母親,尚還在人世。”
“此事.孩兒自有安排。”
卞太後氣勢絲毫不減,說道:“外戚幹政,幹的是朝政,叡兒與子建,那是家事,豈是朝事?”
立有功勞
便是他身邊的人,都如此說了。
“大王做噩夢了?”
須彌後。
曹丕這一路上來,葷腥都沒吃上幾口,此刻有一肚子氣,哪等郭女王說什麼話。
眼看著當年的姐妹變成了自己的兒媳,母親便罵曹丕豬狗不如,但曹丕依舊是我行我素,霸占了父親早些年搜集到的天下美女。
見曹丕麵露痛苦之色,郭女王連忙寬慰道:“妾身無子,已成定局,若殿下真愛妾身,便應該選武德侯為世子。”
各種debuff下去,曹丕能活幾年,便是郭女王心中也沒個定數。
這是她郭女王最大的劣勢,若非是曹丕真心喜愛,她斷斷做不到王後的位置上。
不想親自南征,徐州問題沒解決,合肥、汝南還丟了。
曹丕沉思片刻,還是搖頭。
“咳咳咳。”
魏王活著的時候,能保住她的富貴,但死了之後呢?
他剛繼位為魏王的時候,卞太後便言之要為其父母追封爵位。
武德侯?
武德侯!
孤才離開洛陽多久,你們一個個的,口中便全是武德侯了?
曹丕麵露不悅之色,但很快,這不悅之色便在他臉上消失了。
卞太後眉頭一皺,說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子建是何許人也,我這個做娘的,自然清楚,他可是你的親弟弟,還有叡兒,似他這般懂事又聰慧的孩兒,哪裏找第二個?”
“你便是用這個來威脅你親生母親?”
他曹丕壓力也很大啊!
又想到那個女人,曹丕鬱結在心中的怒火,那是掩飾不住了。
原本行房事之事,還能有個一刻鍾,現在隻能用爭分奪秒來形容。
夏侯楙誠惶誠恐,趕忙說道:“都是武德侯,與尚書令的功勞,楙不敢居功。”
大漢以孝立國,他曹丕自然也是將孝道看得很重的。
自有安排?
曹丕還喜歡喝酒,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
眾所周知,曹操生前建立了著名的銅雀台,裏麵聚集著天下諸多的美女,曹丕自然不可能放過她們。
武德侯可以放過。
但子建.
我能放過你?
ps:
本章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