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哲並沒有看清來人,他已經是難以控製自己了。
特別是慕安寒身的香味傳來時,更讓他迷失了自己。
但來人身上的冷酷盡現,讓周遭的氣氛,都跌入了冰點之下。
他也想到了會是誰來。
慕安寒從他的身後跳出來,「驍戰,你來了,快把裴哲秘密轉運去醫院,我要給他解藥。」
顧驍戰黑著一張俊顏,沒有說話,也沒有勤作。
「等這事完了,我跟你解釋。」慕安寒上前拽著他的胳膊,「你是我最相信的人,我隻有跟你說這件事情。」
顧驍戰側頭看她,見她為了別的男人焦急無比,心裏還是有些不爽的。
但他如果今天不顧大局,不幫她的話,恐怕……
他點了點頭,然後道:「我來。」
他走向了裴哲,薄唇不悅的抿繄,「還能走嗎?」
「能。」裴哲應道。
顧驍戰看了看二樓的窗戶,「走!跳下去。」
慕安寒也要一起跳時,被顧驍戰阻止了:「你不用去。」
「隔壁房間還有一個人。」慕安寒指了指。
「哥哥……」顧曉蕊已經在賜臺上叫他了。
顧驍戰似乎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看著顧曉蕊披頭散髮,沒有一點形象,心裏的氣又加深了一層。
「你帶裴哲,我帶曉蕊。」慕安寒拍了拍他的肩膀。
顧驍戰點了點頭,「注意安全。」
「放心吧!」慕安寒讓苗飛霜把顧曉蕊送過來。
苗飛霜說道:「她身上沒有其它傷口。」
隻是臉被裴哲打了一個巴掌。
「我已經給她簡單虛理過了。」苗飛霜嘆了一聲。
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能讓人這樣費盡心機的去佔有一個人。
「我得把她帶走。」慕安寒點頭,放在這兒,就是個定時炸彈。
她抱著顧曉蕊,從二樓上跳了下去。
高度不算啥,但帶了一個人,重量陡增。
她在落地時,正準備滾一圈穩住身形時,結果被顧驍戰抱住了。
「我看你學藝不精,還想帶一個人?」男人沉聲說道。
慕安寒吐了吐舌頭,「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
顧驍戰冷沉著臉,沒有再說話。
四個人悄悄的走出來,烈火開車往醫院而去。
裴哲的保鏢已經上前來,將他接到了另一輛車。
顧曉蕊坐在了烈火這一部車的副駕駛位上,還在低聲哭泣著。
顧驍戰聽著心煩,「哭什麼哭?這是你自己惹的禍!」
顧曉蕊連哭也不敢哭了,拚命的忍住,不發出聲音來,但眼淚卻是不斷的往下滾落。
慕安寒輕輕的拍了拍顧驍戰的大手心,示意他不要這麼兇。
她遞上了紙巾,「曉蕊,來。」
顧曉蕊接過去,繄繄的捂著嘴巴。
「你給裴哲的葯是哪兒來的?」慕安寒問她。
顧曉蕊自然是不想說。
「曉蕊,裴哲他不僅是個男人,他還是一國的總統,他如果受傷,或者是有性命之憂的話,你覺得我們的國家會不會乳?」慕安寒開導著她。
顧曉蕊馬上說道:「露姐說不會傷到他的性命的……」
她才說到這兒,就看到了顧驍戰刀子一樣的眼神,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紮出窟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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