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跑回家來,沒有捨得真打她一頓,倒是陪著她練了拳擊,當了一回教練。

「教練,我好崇拜你哦!」

末了,女學員還不忘記撩他一下,「不過,我要去工作了,我們晚上見。」

顧驍戰看著全身汗淥了的模樣,天知道,他多想將她圈在懷裏,不讓她走出去。

但是,她又那渴望有自己的天地。

「晚上見!」她快樂,比什麼都好。

兩人一起吃完了中午飯後,各自回去做事。

慕安寒休息了好幾天,也回來了警隊。

薛香彤已經在上班了,她一見到慕安寒來,就立即道:「嚇死我了,顧爺沒有把你怎麼樣吧!你不知道,昨晚他可兇了。」

「我站得直行得正,他能把我怎麼樣?」慕安寒的腰桿挺得直直的,「顧爺的權利再大,也得講理才行。」

何況,無論她的身澧,或者是心裏,對裴哲沒有半分非分之想。

她這次參與這個案子,既是掃除顧驍戰的障礙,也是為了裴哲的仕途之路著想。

他們都對她很好,而她能做的,就是力所能及的對他們也好。

她對裴哲,不關係到愛情。

她對顧驍戰好,從身到心,是唯一的。

薛香彤點頭,「你知道飛霜姐怎麼樣了嗎?她那邊一直沒有消息。」

慕安寒樵了樵額,「她自己的劫,還得自己去渡,無論她和陸宇昊要不要在一起,都隻有他們這兩個當事人才能決定。不過,陸宇昊是有分寸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也相信人,他畢竟是顧爺帶出來的,肯定某些行事方法,像顧爺的。」薛香彤立即說道,「可能飛霜自己不覺得,我這個旁觀者看來,陸副帥是挺在乎這一段婚姻的。」

「還得飛霜自己去想通才行。」慕安寒說道,「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案子進行收尾,找到殺害之五個女性的真兇才行。」

「我的身澧也養好了,可以開工了,我倒是要親手把這個壞蛋抓住。」薛香彤摩拳擦掌。

此時,火鳥從外麵回來。

「隊長……」

「隊長……」

兩人一起向他打招呼。

火鳥看著慕安寒,她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兒,他的心底湧起一股暖流,曾經的失落,也釋懷了不少。

她隻要安好,他便是晴天。

他向慕安寒輕輕的點了點頭,再看向了薛香彤,「回來了,給你申請加工資。」

「哇!隊長太好了!」薛香彤樂了:「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幹!」

「蘇小柔要過來做筆記,她要指證裴偉虐待女人。」火鳥說道,「你們倆來負責。」

「是!」慕安寒和薛香彤一起點頭。

對於蘇小柔,慕安寒一點也不陌生。

蘇小柔長得像她,是裴偉的一顆棋子,也是他眾多女人之聽一個。

蘇小柔會指證裴偉,這一點還是值得肯定。

此時,蘇子良陪著蘇小柔走了進來,他們一起看著慕安寒時,都不由一愣,她怎麼在這兒?

「二位請坐!」薛香彤打破了沉默,她端了茶水給他們,「你們有什麼想說的,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