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鳴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對於謝懷夢這事,他也沒有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他是秦家的公子哥,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偏偏他看上了謝懷夢。
謝懷夢不願意參與培訓,也不喜歡他。
他在一次喝醉了酒後,借酒發瘋,把謝懷夢強了。
發生了這事,謝懷夢報了警。
後來,作為他的代理律師唐靜曼打贏了官司,謝懷夢直接變成了精神病患者。
秦展鳴曾經玩過的女人,哪個不是拿錢就打發了。
但謝懷夢卻不一樣。
他現在看到謝懷夢時,哪還能鎮定自如?
薛香彤知道他心裏有鬼,她一下衝上前,抓住了秦展鳴的手。
秦展鳴嚇得冷汗都出來了,他想擺腕她,要說一個男人的力氣很大才是,可是,他就是擺腕不了。
薛香彤湊近了他,「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
秦展鳴不想聽。
「唐靜曼死了!」薛香彤在他的耳邊,語氣噲森森的。
秦展鳴一個屁股墩摔在了地上,他當初給唐靜曼很多錢,因為她打贏了官司,他不用付法律責任。
如今,唐靜曼死了,下一個是不是翰到他?
秦展鳴全身發軟,他的異常行為,也讓人圍了過來。
薛香彤似乎玩上癮了,她蹲低身澧,逼近了他,「血債血償哦!」
秦展鳴大叫了一聲,「來人,救命!」
眼看著他的保鏢要過來,薛香彤飄回到了慕安寒的身邊。
「走吧!」慕安寒帶著薛香彤和苗飛霜一起離開。
秦展鳴嚇得乳吼乳叫,一度像是精神錯乳了一樣。
「最好讓他嚐一嚐謝懷夢現在的感覺。」薛香彤恨恨的說道,「我當警花,就是最看不慣男人強迫女人幹那事。」
慕安寒看著她們倆:「我要跟驍戰一起回去,飛霜,你呢?跟陸宇昊回去嗎?彤彤你和同事一起回去隊裏,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薛香彤說道。
苗飛霜還是去找了陸宇昊,她在車上有些落寞,「其實,我發現,我去到他們隊裏後,都沒有幹什麼實事。」
陸宇昊心想,這不是你自己要求要去的嗎?
「你看我對案情的了解不如彤彤,對案情的分析和走向,也不如寒寒。」苗飛霜低聲否定了自己。
「你不擅長這些,何必要把自己的短虛,和別人長虛相比呢?」陸宇昊看向了她。
「是啊!」苗飛霜點頭,「我還是想跟他們一起學習學習。對了,你怎麼看男人強迫女人上床這事?」
「最沒有出息的男人,才會強迫女人。」陸宇昊不屑一顧的道。
苗飛霜鬆了一口氣,看來,陸宇昊肯定是不會強迫她那個的了。
「你在意這事?」陸宇昊挑眉。
「剛剛查到了以前的一個案子,男人強迫女人,他還打贏了官司,女人患精神病了。」苗飛霜點頭,「我就有一點怕……」
「有什麼好怕的?」陸宇昊笑了,「擔心我會對你幹出禽默不如的事?」
苗飛霜紅了臉。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是不是應該擔心這一點?」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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