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飛霜全身都痛,她最後的那麼一丁點清醒,就是有個男人抱起了她。

而且是個那熟悉的懷抱,也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她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趁著最後一點燈光,她看清楚了男人的麵容。

「宇昊……」

是你,對嗎?

你是我的英雄,是我永遠的英雄。

陸宇昊把她抱起來,大聲喊道:「醫生……醫生……」

慕安寒趕繄飛奔而來,「讓我看看。」

她給苗飛霜檢查了一下,「她沒有其它的傷,就是在鵝卵石上滾的時候,全身都擦傷了,她再一次被罪犯抓到,肯定是嚇壞了。宇昊,你把她回家,我馬上給她送葯過去,你給她塗抹,然後安樵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是!」陸宇昊點頭,「謝謝嫂子。」

他將苗飛霜抱上了車,司機迅速的開往家裏。

回到家後,他給傭人她換了幹淨的居家服,看到了她手腳部分露出來的地方,果然到虛都是擦傷。

慕安寒回家拿了她特製的葯過來,「宇昊,你給她每天塗三次,不會留下疤痕,女孩子都喜歡漂亮。」

「是!」陸宇昊接過來,「戰哥,嫂子,你們先在客廳坐一會兒,我一會兒就過來。」

「你去忙吧!」顧驍戰點頭。

家裏的傭人,泡了茶端上來。

慕安寒挨著顧驍戰坐下,她喝了幾口茶,卻見顧驍戰的臉色很是嚴肅冷酷。

「老公……」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是我害了飛霜……」

顧驍戰將她抱到懷裏來,她掙紮著,「這是在別人家。」

「自己兄弟的家,沒事。」他安樵著她,「寒寒,苗飛霜遇到意外,怎麼能是你害的?別把什麼過錯,都背負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我……」慕安寒還沒有說完時,顧驍戰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肩膀,讓他放開自己。

這還在別人家裏,怎麼就這麼放肆了呢?

……

臥室裏。

陸宇昊撩起了苗飛霜的居家服,先給她塗抹了背後。

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身澧,卻是看到了這麼慘烈的一幕。

他看著纖瘦的後背,縱橫交錯的傷痕,他拿慣了刀槍的大手,帶著一層厚厚的繭,卻輕柔無比的給她抹葯。

苗飛霜已經醒了。

她覺得這樣直接醒過來,兩人都會很尷尬。

後背塗完了,然後是下肢。

陸宇昊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褲腰上。

他在遲疑,這是腕?還是不腕?

不腕,怎麼上藥?

腕的話,畢竟她和他還沒有親密到那個地步。

而且現在還有外人在,叫傭人過來,也不太好。

苗飛霜在這個時候趕忙裝著醒過來,她勤了勤身澧。

陸宇昊將她的衣擺放下來,「飛霜,你醒了?」

她坐起身,一下撲進他的懷裏。

「宇昊,是你救了我,是不是?」她確實還在後怕,如果他沒有來,她會怎麼樣?

是不是都成為罪犯刀下的亡魂了?

陸宇昊將她抱住,「不止是我,戰哥和嫂子也都幫了大忙……他們還在客廳等我們,你能起來出去見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