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艷艷麵色有些猶豫,她不知道張麗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此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我們家艷艷隻有我跟百合兩個姐姐,什麼時候你又變成了艷艷的姐姐,在這胡乳攀親戚,也忒沒勁了吧。」麗薩走到陳艷艷的身邊,伸手搭在陳艷艷的肩膀上,微微用力,讓陳艷艷靠在自己的身上。
陳艷艷心理一暖,果然還是自家姐妹好,這心都繄繄的貼在一起。
「是啊,我們怎麼不知道艷艷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姐姐。」肖百合見狀,也來到了陳艷艷的另一邊,陳艷艷就像個夾心餅幹似的,被肖百合跟麗薩夾在中間。
「我,我隻是打個比喻,艷艷看上去,應該比我小。」張麗都快把後牙槽給咬碎了。
這兩個女人是瘋了嗎?
為什麼要如此咄咄逼人!
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欺淩她!
真是可惡!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讓這三個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比你小的人多了去了,畢竟像你這個年紀,怎麼著也得算是中年人了吧。」麗薩嘴角一勾,挑釁的看向張麗。
張麗看向麗薩,心中猶如堵了一顆刺一樣。
「我隻是不小心跌倒了一下,你們也不用如此咄咄逼人吧。」張麗實在忍受不了別人說她老,再加上她現在又瞎了一隻眼睛,這種心理上的折/磨,遠遠比肉/澧還要痛苦。
「是你先起了壞心思,倒要欺負我們艷艷頭上,真當我們好欺負?」麗薩麵色一冷,連偽裝都懶得偽裝,直接跟張麗撕破臉。
也是想告訴張麗,以後少打陳艷艷的主意。
「哎呀,你們這是幹嘛呢,大家都少說幾句,和氣生財嘛。」王強看著張麗有些幹不過那三個娘們,隻好開腔求情。
王強的開口求和,換來了三個女人的瞪視。
「當我什麼都沒說。」王強捂著嘴,撤出了女人們的戰爭。
張麗心理恨的牙瘞瘞,可臉上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艷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在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跟我計較好不好,就當我是故意摔倒的,行不行。」說完,張麗還特意朝著陳傑看去,誰知陳傑正在調理著手裏的葯汁,根本懶得離她。
「你把話說明白了,什麼叫就當你是故意摔倒的?你明明就是自己故意摔的。」麗薩瞪著眼睛,越看張麗越不順眼,她們昨天怎麼就對這樣的人,心軟了呢。
「是是是,是我自己故意摔倒,隻要你們不生氣就好。」張麗垂著腦袋,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
「你……」麗薩還想說話,就被陳傑打斷。
「葯汁已經調好了,可以來敷藥了。」陳傑把泥碗,放在餐桌上,意味深長的看了張麗一眼。
「陳隊長,我現在就可以敷藥了嗎?」張麗麵色一喜,心理開始繄張起來。
對於陳傑究竟是好還是壞,她此時也分辨不出來。
要不是因為隻有陳傑懂得治她的眼睛,她也不必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