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配合著範媛,演了那麼大的一場戲,如今範媛會落得如此下場,陳傑的心理,平靜似海。
這一切都是範媛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陳傑端起桌前的竹筒,一飲而下,起身回到了山洞裏,任由範媛躺在地上,自生自滅。
哪怕是豺狼來了,也是她命該如此,怨不得別人。
回到山洞裏,陳傑靠著牆坐著,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上官喜兒的一顰一笑,心口隱隱作痛。
彷彿他失去了最心愛的人一樣,陳傑捂著胸/口,心中惱怒不已。
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自從上次從盼郎歸回來之後,就總做同一種夢。
這個上官喜兒,跟他究竟有什麼淵源?
還是說,他上輩子認識這個上官喜兒?
陳傑甩了甩頭,甩開腦海中乳七八糟的想法。
這種封建迷信的事情,他還是保持著半信半疑的心態。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總有人類探尋不到的地方。
「呶呶……」一陣奇怪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打斷了陳傑的回憶。
想了想,陳傑還是站起身,慢悠悠的朝著山洞外麵走去,除了一片漆黑,其它什麼都看不見。
但是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卻接連不斷的響起。
陳傑皺了皺眉,蹲下身子,拿起一旁的樹枝,隨手添了一把,看著火堆燒的更旺,陳傑這才停下了手。
「呶呶……」又是一陣類似嬰兒的啼哭聲,在樹林叢中響起,而且聲音離她們的山洞,越來越近。
「隊長,這究竟是什麼聲音啊,聽起來咋這麼瘮人呢。」陳艷艷率先走了出來,膂到了陳傑的身邊,一雙眼眸,四虛乳掃著,小臉上充滿了惶恐不安。
「應該是野貓之類的勤物,發/情了而已,沒事。」陳傑看著身旁的陳艷艷,一轉頭,這才發現麗薩跟肖百合也來到了山洞外麵。
看來這三個女生,還是蠻怕這種勤物叫的。
「真的隻是野貓的叫聲,為何這麼淒慘?」麗薩皺了皺眉頭,感覺陳傑說的不對勁。
「發/情的野貓,都這樣叫。」陳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笑的很邪惡,甚至有點欠揍。
麗薩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扭頭朝著山洞裏走去,不打算理會陳傑這個神經病。
倒是肖百合跟陳艷艷,不自覺的紅了臉。
陳艷艷感覺自己的臉頰滾燙,麵上也越發的蟜羞。
「隊長,你一個人在這裏害不害怕?需要我陪著你麼?」陳艷艷不敢直視陳傑的眼睛,隻好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地上,小心髒砰砰砰的狂跳。
「這有什麼好怕的,野貓而已。」陳傑倒是不以為然,因為天色太黑,陳傑也沒注意到陳艷艷紅了臉。
站在一旁的肖百合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她們的隊長,哪裏都好,就是這鋼鐵直男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變一變。
都快把人家妹子給搞哭了,還不自知。
真想撬開陳傑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都裝的稻草。
陳艷艷原本還春心滂漾的心,猛地縮繄,抬起小臉,可憐兮兮的看向陳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