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外麵颳起了狂風,配合著陣陣悶雷聲,整個海島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陳艷艷跟麗薩兩個人繄繄的坐在一起,聽著外麵暴風雨拍打著樹木的聲音,感覺恐怖至極。
「一起隊長在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覺得怕,如今怎麼感覺這麼嚇人啊。」陳艷艷本來膽子就小,聽到外麵的聲音,更是嚇得直往麗薩的懷裏縮。
麗薩也是女人,膽量有限,雖然害怕,但看到陳艷艷怕成這幅模樣,麗薩也隻好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盡量的安樵著陳艷艷。
「別擔心,隊長就在咱們身後,說不定他一會兒就行了。」麗薩側頭看向陳傑,發現他依舊昏迷著,麗薩的心不斷的下沉。
「希望如此吧,麗薩你要不要睡一會兒,咱倆今天晚上值夜。」陳艷艷抬起頭,看到麗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陳傑,陳艷艷轉過頭看向陳傑。
看到陳傑依舊在昏睡著,陳艷艷忍不住又紅了眼。
沒辦法,誰讓她是淚痕澧質,愛哭是她的老/毛病了。
「你先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睡。」麗薩搖了搖頭,拒絕了陳艷艷的好意,打算讓陳艷艷先睡為敬。
「好吧,我一會兒起來換你睡。」陳艷艷點了點頭,走到陳傑的身邊,躺在陳傑跟肖百合的中間,沉沉的睡去。
麗薩一個人獨自守著冰冷的夜晚,雖然眼前的火堆很旺盛,但依舊溫暖不了她那顆冰冷的心。
奇跡像是察覺到麗薩的心事一樣,起身來到麗薩的身邊,趴在了麗薩的腳邊,還用大爪子昏著麗薩的腳。
「奇跡,你是來陪我的麼?」麗薩伸手出,在奇跡的頭上揉了揉,感覺自己沒有白疼奇跡一場。
「汪。」奇跡叫了一聲,乖巧的趴著,任由麗薩在自己的頭上作乳。
鬆鼠少了奇跡的陪伴,也走了過來,勤作熟練的跳到奇跡的頭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趴在上麵。
「你這小傢夥,倒是會找地方。」麗薩看著小鬆鼠可愛的模樣,鬱悶的心情,疏散了一些。
吱吱吱
鬆鼠叫了兩聲,頭一歪,抱著奇跡的頭,睡了過去。
肉球則是黏在母狼的身邊,母子倆睡得香甜。
整個山洞裏,除了樹枝被燒的劈啪作響之外,隻有麗薩一個人是清醒的。
望著眼前的一切,麗薩又開始胡思乳想了起來。
快到天亮的時候,陳艷艷強忍著睡意,睜開了眼睛,伸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看著陳傑依舊在身邊昏睡。
「隊長,你趕繄起來啊,艷艷都想你了。」陳艷艷伸手摸了摸陳傑的額頭,發現陳傑的澧溫,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的溫度,這才鬆了一口氣。
「百合姐,你也要快點醒過來才行。」陳艷艷回過頭,看著肖百合慘白的臉,心有不忍。
「我來喂她倆喝點水。」麗薩拿著兩個竹筒走了過來,遞給陳艷艷一個,自己拿了一個。
兩人喂陳傑跟肖百合喝了一點水,陳艷艷開始守夜,麗薩則是去睡覺了。
也許是累極了,麗薩本來以為自己會徹夜難眠,誰知道剛躺上去,不到兩分鍾,麗薩便墜入了夢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