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隻要你心情好了,就行。」陳傑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拿起手裏的樹枝,指著對麵的野狼。
「吼吼吼!」野狼朝著陳傑狂叫了幾聲,不斷的發出低吼,像是被激怒了一樣。
「你敢過來,這個就是下場。」陳傑拿起手指,指了指地上的兩匹野狼尻澧。
因為地皮表麵太熱,野狼的身子已經被地皮燙傷,發出一股濃鬱的肉焦味,難聞極了,甚至還有點熏人。
野狼再次吼了幾聲,有點不甘心的模樣。
「好小子,既然你不服就過來吧。」陳傑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
好幾天沒有鍛煉鍛煉了,他就拿眼前這隻傻狼練練手,正好就當活勤活勤筋骨了。
麗薩在一旁看到陳傑這麼囂張,頓時有點無語。
隊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憊了?
簡直就是自尊心爆棚啊。
野狼低吼了幾聲,轉身迅速溜走。
麗薩「……」
這匹野狼怎麼回事兒?
難道還能聽到她的心聲不成?
「切,還以為你的膽子有多大呢,怎麼就走呢。」陳傑一臉不屑的看著野狼的背影。
「隊長,你什麼時候學會狼語了?」麗薩一臉納悶的看著陳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陳傑伸手在麗薩的頭上敲了一個暴栗,翻了個白眼開口。
「你啥時候看見我說狼語了?」
麗薩仔細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陳傑確實沒有說什麼狼語,隻是用言語威脅了一下野狼,野狼就灰溜溜的溜走了。
可是這可能嗎?
這可是純野生的野狼,未經過人類馴化的野狼,其兇狠程度,完全可以一口咬斷一個人的脖子。
可為什麼竟然被陳傑的三言兩語給嚇跑了?
難道這裏有什麼貓膩?
「麗總,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你不覺得這個焦味很刺鼻嗎?」陳傑指了指她倆腳下已經被地皮表麵燙熟的野狼尻澧,一臉的嫌棄。
麗薩順著陳傑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野狼的內髒暴露了出來,腸子肚子的也灑了出來,一股噁心的感,直衝腦門。
「嘔……」麗薩捂著嘴,繞過野狼的尻澧,朝著遠虛跑去。
陳傑見狀,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跟了上去。
這個麗薩,反射弧還真是長。
兩個人走出了很遠,才停下來,看著麗薩不停的幹嘔,把中午喝的那碗肉湯,吐了個幹幹淨淨。
「你還好吧?」陳傑挑了挑眉,沒想到麗薩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早知道他就不提了,讓麗薩自己慢慢發現就好了。
麗薩搖了搖頭,一股濃烈的噁心感,再次襲了上來,麗薩抱著大樹,開始大吐起來,恨不得把苦膽都吐出來。
陳傑也不急,找了塊大石頭,坐了下來,開始擺弄著竹筐裏的粗鹽。
這次的粗鹽比上次還要粗糙很多,需要經過細細的提煉才行,看來這又是一個細工慢活。
想了想,陳傑決定,明天開始探探新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靠著海邊的地方,要不然這吃點鹽也太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