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笑嗬嗬的走到石桌上,拿起之前存放的辣椒果,又把椒鹽均勻的塗抹在野難的全身,最後拿起葉子包裹了起來。
虛理好這些,陳傑直接拿著手裏的難,朝著外麵走去。
三個妹子也無聊,直接跟了過去。
總感覺像是母難帶著三隻難崽一樣,母難去哪,難崽去哪……
看著陳傑正在弄著地上的泥土,肖百合忍不住想到了那盆黑水,轉過頭朝著麗薩看去,發現麗薩也正在看著她。
兩個人露出一抹神秘的笑,這是隻有她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用泥土把叫花難包裹好,陳傑笑著說道。
「一會兒就給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叫花難。」說完,直接朝著裏麵走去,來到了灶臺,把灶臺下麵的火,全部用樹枝掏了出來。
「屋子裏有點冷,咱們在生一堆火吧。」麗薩摸了摸冰涼的胳膊,轉身去隔斷裏,拿出之前存的幹柴,放在距離石桌不遠虛,重新弄了一堆火。
陳傑把樹枝全部弄了出來,又拿著刀子,在地上挖出一個可以放進野難的坑,幸虧這個灶臺夠大,不然這隻大個的野難,就得分兩次烤了。
把野難放進了坑裏,陳傑又把之前挖出來的土,埋了進去,最終把樹枝,放在了土堆的上麵,讓火去慢慢的熏烤。
「隊長,這樣就可以了嗎?」陳艷艷看著陳傑的勤作,瞬間記錄了下來,如果以後想吃叫花難的話,就可以讓她來弄。
「我之前做的甘蔗糖還有嗎?」陳傑轉過頭看著陳艷艷,因為廚房用的東西,一般都是陳艷艷來收納的。
「有呀,不過隻剩下三顆了。」陳艷艷朝著一旁走去,從葉子裏拿出三顆四四方方的甘蔗糖,遞到了陳傑的麵前。
看著陳艷艷一臉不舍的樣子,陳傑隻拿出來一塊。
「剩下的你們留著吃,等有機會了,我在去弄點甘蔗。」陳傑想著最近這幾天,抽空還是去瀑布下遊瞧瞧,瞬間弄點甘蔗回來。
「別,別去那邊,太危險了。」肖百合心有餘悸的說著,甚至現在還能想象得到那隻野人的模樣。
陳傑點了點頭,應了聲好,開始不斷的添火,控製火量。
麗薩跟肖百合圍坐在另外一堆火上,開始烤著手取暖。
這裏的天氣,變化還真是大,要熱的時候是真的熱,冷的時候也是極冷的。
幸虧她們有這麼大的巖洞,可以遮風避雨,不然肯定是會凍感冒的。
「隊長,這個巖洞比山洞還要好,還要大,而且還有灶臺跟天窗。」陳艷艷指著頭上的煙筒旁邊的天窗,滿足的說著。
陳傑看了看陳艷艷的側臉,感嘆道。
「是啊,這裏確實比山洞那邊大很多,可是這裏沒有棕床墊,你睡得習慣嗎?」
陳艷艷聽到棕床墊三個字,總覺得自己渾身酸痛。
在這裏雖然睡在熊皮上,可終究沒有棕床墊來的舒服,陳艷艷想了想,還是老實的搖了搖頭。
「自然沒有棕床墊睡得舒服,但是隻要跟大家在一起,我還是很開心的,不管在什麼時候,隻要有你們在,我就覺得很幸福。」陳艷艷由衷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