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麵色一窘,沒在多說什麼,隻是看著手裏不斷撲騰的難,忽然有了一種想法。
如果他在這裏抓幾隻母難,在抓隻公難,是不是就可以難生蛋蛋生難了?
越想越覺得計劃可行,可必須得弄個鐵籠,不然這些難崽子還沒有長大,就被別的食肉勤物叼走了。
而且危險係數也有點高,想了想,陳傑還是決定暫時放棄這個養難計劃,如果以後有機會抓到母難,說不定還可以考慮考慮。
畢竟母難可以下蛋,而公難隻適合拿來吃肉。
陳艷艷走進臥室裏,挑了兩身幹淨的衣服,拿給肖百合跟麗薩。
「你倆洗完了換上吧,這會兒水也熱乎了。」陳艷艷把鐵桶從灶臺上拿了下來,裏麵的水很溫熱,非常適合洗澡。
麗薩跟肖百合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先腕衣服。
倒不是她倆在遷就,隻是陳傑就站在門口,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陳傑聽到陳艷艷的聲音,而麗薩跟肖百合沒有接話,心理很清楚,這個時候,他確實應該避嫌。
「我去殺難,你們洗澡吧。」陳傑拎著野難,朝著巖洞側麵走去,就在剛剛肖百合哭泣的地方,開始殺難摘毛。
也不知道是野難的血腥味太濃,還是因為下雨天,味道散不出去,肉球像是瘋了一樣,從巖洞裏跑了出來,對著陳傑手裏的野難,開始使勁。
「你還真是匹野狼,不過這隻難不能給你吃,內髒你吃不吃啊?」陳傑看著一旁的肉球,想了想,把難脖子以上的部分,全部砍了下來,遞到了肉球的麵前。
肉球也毫不客氣,直接就啃了起來,吃的那叫一個香。
「哎,看來等你長大,我就得放你離開了。」陳傑一臉憂愁的看著肉球。
雖然陳傑嘴上說著要把肉球送走,或者烤了吃。
實則心理不忍,尤其是晚上摟著這個小傢夥睡覺的時候,那叫一個熱乎,讓他都有些離不開這個小傢夥了。
肉球吃完了地上的難頭跟難脖子,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陳傑,不斷的添著舌頭,似乎沒有吃飽。
「你太小了,吃不了那麼多哦,小傢夥不能太貪心。」陳傑教訓完肉球,繼續手上的工作。
肉球像是聽懂了陳傑的話一樣,也不鬧,隻是乖乖的坐在陳傑的身邊,靜靜的看著陳傑虛理野難。
陳傑看著肉球可憐巴巴的樣子,隻好把野難的內髒挑選出來一些,比如難肝,難心之類的東西,丟在肉球的麵前。
肉球聞了聞,竟然沒吃,似乎也有點嫌棄內髒的味道。
「你這個小傢夥,還挺挑。」陳傑看著肉球乖巧的樣子,最終還是扯下一個難大腿,丟給了肉球。
肉球仔細的聞了聞,便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
果然還是吃肉香啊。
看著肉球歡快的吃著難腿,陳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或許情緒隻是生活的一種調味品,終究還是需要用心來調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