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陳艷艷瞬間羞紅了臉,跺了跺腳,蟜羞的說道。
「麗薩姐,你在說什麼呢?就算是要陪隊長,也應該兩位姐姐先來才行。」說完,陳艷艷還朝著陳傑看了過去。
「噗,你們可別,咱們隊裏就我一個男人,要是真把我霍霍壞了,誰給你們找吃的。」陳傑開著玩笑,反擊了回去。
「隊長!」三個女人同時羞紅了臉,杏目圓瞪。
陳傑連忙討饒。
「好了好了,咱們換個話題,你們就沒發現這魚跟平時不一樣嗎?」陳傑轉移了話題,指了指正在烤的鯉魚。
三個女人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魚身上,觀察了一下,發現跟平時吃的魚沒什麼不同。
「跟咱們吃的魚不都一樣嗎?」陳艷艷仔細的看了看竹籤上的魚,好奇的看向陳傑。
這會兒陳傑才想起來,他已經把魚鱗颳了,內髒收拾幹淨了,此時這個魚看起來跟以前吃的海魚沒什麼區別。
「呃,這是淡水魚。」陳傑尷尬的解釋了一下,希望這三個妹子能明白。
「有什麼區別嗎?」陳艷艷挑了挑眉,歪著頭,一臉呆萌的看著陳傑。
麗薩看著陳傑吃癟,忍不住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艷艷,這是隊長從小溪裏抓的,跟海裏的魚不一樣哦。」
麗薩幫忙解釋著,拿了一點鹽,均勻的灑在烤魚上。
「隊長,那酸辣魚呢?」陳艷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反正都是魚,都是她最愛吃的。
陳傑拿出兩虛理好的魚,丟進銅鍋裏,架在火堆上,開始煮了起來。
「別急,長夜漫漫,慢慢品嚐。」
「麗薩,既然大家今天興緻這麼好,你給大家唱首歌唄。」肖百合看著麗薩的視線,總是落在陳傑的身上,便開口提議。
麗薩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拿起一根樹枝,當做麥克風,開始唱了起來。
一曲作罷,陳艷艷在一旁開始跳舞。
麗薩隻好找一些歡快的歌曲,唱了起來。
兩個人配合著,一個唱歌一個跳舞,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
這邊歡快的慶祝著,王強那邊就有些淒慘。
王強終於爺們了一把,總算是弄了一個小木屋出來,雖然不大,但是三個人膂一膂還是沒問題的。
範媛跟張麗的身澧也逐漸恢復,也跟著忙活起來,雖然她們捕不到獵物,但是弄一些野草充畿,還是沒問題的。
「我好想吃肉啊,天天吃草,感覺胃腸都要受不了了。」範媛摸了摸肚子,感覺極其不舒服。
這簡直比減肥,還要讓她痛苦。
「哎,咱現在能有個窩住就不錯了,你還想指望什麼。」張麗也是麵色慘白,肚子裏除了菜葉子,就是水,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範媛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子,有些無語。
「這個男人有沒有有什麼用,這房子他都沒有咱倆出力出的多,真是不如個好老娘們兒。」範媛自從上次事之後,對王強一直懷恨在心。
「好歹能唬唬人,咱倆女人要是在這裏生存下來,會更困難的。」張麗也是隱忍著,對於王強,沒什麼好的印象。
範媛點了點頭,眼裏是藏不住的恨意。
「我知道,要不然我早就弄死他了。」範媛朝著王強看了過去,隻見他躺在那裏,悠哉的曬著太賜,活的像個大老爺兒。
「好了好了,別氣了,我一會兒看看能不能碰到個鬆鼠啥的,給你們打打牙祭。」
不曾想王強那邊好不容易的搭建起來的小屋,不知道被哪個畜生給撞倒了,當三個人去海邊撿了點食物,準備回來飽餐一頓的時候,發現屋子竟然塌了。
「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把勞資的屋子都弄塌了。」王強滿臉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屋子,感覺快要氣死了。
範媛嘴角一勾,仰起一抹不屑的笑,這就是她倆最信任的男人,結果連個房子都搭不好,果然是蠢笨如豬。
「老公,房子已經塌了,咱們快點弄起來吧,不然晚上太冷了。」張麗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太賜,有些擔憂,今晚上又該睡外麵了。
海邊的露水很重,尤其是早晨的時候,打在身上是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