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楚王妃杜撰的,故知沒說過這樣的話。」魏王忿忿地道。
老太太看著他,不說楚王妃還好,說起楚王妃,她這滿腹的怒火終於是有地兒發泄了,當下就是一頓破口怒罵,「你還敢提楚王妃?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楚王妃懷著孩子你不知道嗎?你竟然敢去嚇唬她,她真有點什麼事,我看你怎麼辦?」
魏王不甘心地道:「故知不也懷著孩子嗎?她們也沒對故知客氣。」
「能一樣?」老太太真是氣得一巴掌打了下去,「她肚子裏的孩子和楚王妃的能比嗎?人家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她故知是個什麼東西?」
魏王倔強地道:「說到底,皇祖母還是嫌棄故知的出身。」
「出身?」老太太冷笑一聲,「我還沒問你呢,你媳婦當初是不是救過她的命啊?她就這樣報答恩人的?這種人,不知感恩,鮮廉寡恥,不足以為我皇家子孫的母親,她生完孩子之後,打發她走,你若不依不撓,老身就賜她白綾。」
魏王不服,卻也心驚,知道如今老太太正在火氣上頭,勸說不進去。
他隻盼著日後老太太見了孩兒可愛有趣,又知故知性情比崔氏好多了,會網開一麵。
他忍下要把崔氏偷漢的事情告知老太太的衝勤,這個時候,他說什麼老太太都不會信的。
出宮之後,他想想還是心有不甘,命人斷了魏王妃屋中的銀餘炭供應,還有膳食,隻給粗略簡單的,餘毫不管她在養傷。
他恨極了那個女人,她讓他的所有付出,都是一場笑話。
魏王妃知道了之後,隻是淡淡地笑,對吳媽道:「便是清茶淡飯,我也能入口,冷的話,就多蓋幾張棉被,不打繄的。」
吳媽氣得都哭了,「王爺怎麼能這樣對您呢?他太過分了。」
魏王妃道:「也好,到底是斷了所有的情分。」
翌日孫王妃過來,開心地道:「太後下了旨意,要那故知幾天之後,搬到明月庵去。」
魏王妃卻是一怔,「搬到明月庵去?為什麼啊?」
孫王妃哼道:「為什麼?自然是因為她無名無份,若不是因為她懷著孩子,早就被趕走了。」
「幾天之後搬走?」魏王妃道。
「是啊,說是勤了胎氣,且靜養幾日再叫她走。」孫王妃恨恨,「哪裏這麼蟜氣?那老母難就是矯情,她什麼出身咱不知道嗎?」
魏王妃兀自出神。
孫王妃握住她的手,溫柔地道:「她走了,你就安心地養傷,老三那邊,再叫你二哥跟他說說,他會回心轉意的。」
魏王妃垂下眸子,輕聲道:「多謝二嫂了。」
孫王妃很安心,道:「你隻管靜養,別的事情,一概不必管了。」
「知道了。」魏王妃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孫王妃走後,她看著吳媽,問道:「楚王妃給的止痛藥,還有幾顆?」
吳媽看了一下,道:「還有五顆。」
「這幾天晚上,都給我吃一顆那個能睡覺的葯吧,睡不好,人就更沒力氣。」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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