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突然陷入沉默。

“目前情況就是三叔傷人證據確鑿,如果阿遇再堅持為他開脫,他可能會以涉嫌作偽證的罪名被拘留。

“沒事,你放心。”

“嫂子,你就讓我去吧,我有東西可以證明爸爸的清白。”

放下電話,陸伊一臉擔憂地跑過來問她是不是景山宮發生什麼大事了。

“陸先生,你知道現在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你父親沒有捅人,家裏的監控畫麵也因為角度問題無法還原整個過程,所以現在證人證詞至關重要,我希望你認真一點。”

“……”

兩人的交談也被警員做了相關的記錄。

“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被他捅的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三人剛進接警大廳,陸伊就眼尖地看到正辦手續準備離開的管家。

陸誌傑父子和管家先後被帶進問詢室,但是三個人的說辭各不相同。

“江小姐,您就讓她做點什麼吧!秦舒的事一直讓她覺得有種負罪感。”莫良笙懇求道。

最後被問話的是陸遇,而提審員提出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問他和陸誌傑是什麼關係。

“江檸,現在三叔應該暫時被拘留了,阿遇作為目擊證人被帶去了警局,事情有些複雜。

“警察同誌,我很認真、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親眼所見,秦舒故意惹怒陸誌傑,逼迫陸誌傑對她動手時,自己把刀紮進了自己胸口!”

“你想讓我說你是戀愛腦?為了魏小姐可以放棄一切?”

“嗯。”

“小姐怎麼來了?”

“可另一位證人並不是這麼說的。”

陸遇勾唇一笑,“損毀得可真是時候。”

江檸所想的是不管秦舒做了什麼,但她畢竟是陸伊的親生母親。

陸城笑了笑,“江小姐,我以為當初我追你的時候,你就對我了解透徹了!”

“是不是我們會有調查結果,你現在回答我們的問題。”

陸伊上前挽住江檸的胳膊,態度無比堅決。

陸遇調整了一下坐姿,而後反問道:“也就是說,現在沒有新的證據能夠證明秦舒是自殘嫁禍,陸誌傑的故意傷人罪就要被定性了是嗎?”

“胡說。”

“易叔叔,您沒看到之前媽媽在家裏是怎麼發瘋的嗎?

坐在他對麵那位警員猶豫了一下,給出肯定的回答。

景山宮發生這樣的大事件,高月和柳芸也慌慌張張地趕到了醫院。

“警察叔叔,這個人撒謊,作偽證,你們應該把他抓起來!”

“小姐,就是因為您走了,您才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而且陸總可能也是不想讓你看到後麵的事,所以才讓你先走的!”

陸伊這一嗓子直接引來了大廳巡邏的警員。

管家被嚇一跳,看清來人時更是顯露出一絲驚慌。

“我現在要去趟警局,陸遇不能被拘留。”

“江小姐,有什麼話直說吧。”莫良笙在一旁開口,“有些事情,她必須麵對!我們能做的就是把傷害降到最低。”

“伊伊,這話不能胡說八道。”

管家朝江檸看了一眼,而後有些陰陽怪氣地開口道:“小姐,您不能聽一個外人的挑撥離間啊!這兒可是警局,你替別人撒了謊,到時候還得替人背鍋!”

說完,他便抬腳離開。

莫良笙將他擋住,一臉冷漠地開口道:“既然陸小姐說你撒謊,那可不能讓你這麼快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