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正的皇帝來當!”衛瑾閻淺淺一笑道。
儲纖儀已經知道他要說的是誰了。
她猶豫著開口道:“可是他才……”
衛瑾閻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他都十八歲了!而且夫子還經常誇他聰明,有大義,將來肯定是國家棟梁之才!他有資格當這皇帝,況且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還有!”衛瑾閻忽然將手附上儲纖儀的手,十指相扣,含著笑意說道,“這江山本就是為你爭的,美人與江山之間,我隻要美人!”
……
朝堂之上。
衛瑾閻特意將打算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報效國家的纖華叫上了朝堂。
當朝廷宣讀先先帝,也就是當初太後的夫君遺詔和衛瑾閻所下的退位將江山物歸原主的聖旨時。
朝堂之上一片嘩然。
他立馬抱著儲纖儀站了起來,臉上笑意難掩,“走!回家!夫人想吃什麼,夫君給你做!”
衛瑾閻的詩詞與畫,短短時間就名聲大噪,排隊買畫與詩詞的人絡繹不絕。
這模樣,讓尋常男子看了甚是心動。
自此。
手持聖旨之人偷偷溜出宮,幾經坎坷才將聖旨送到了儲家老爺手上。
漸漸,衛瑾閻開起了畫坊門店,許多人都踏破了門檻。
然而此事,還是被當時的皇帝知道了。
……
儲纖儀推了推他,急忙說道:“衛瑾閻,這可是廚房?!”
“好!!”
衛瑾閻忽然大袖子一揮,門自動關上了。
衛瑾閻做起了作畫寫詩詞的生意,儲纖儀繼續開著女子武館。
衛瑾閻繼續蠱惑著他道:“小宸兒怎麼能不困呢?隻有好好午休,才能長好身體,讓你娘親教你學武啊!”
宸兒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有些懵懵地答道:“可是爹爹,宸兒現在不困啊,宸兒還想陪娘親玩會兒呢!”
宸兒其實早早就醒了,隻是門卻被好色之徒爹衛瑾閻給鎖住了,並且還很貼心地在他房間裏放了尿壺,宸兒以為爹爹隻是為了他的身體著想,想讓他多睡一會兒,就又努力睡了過去。
儲纖儀“噔”一下甩開了衛瑾閻的手,有些不悅地開口道:“怎麼,我不能來?還是打擾你為人家姑娘作畫一解相思之情了?”
“好!!夫君都給你做!”
“衛……”
“嗯?”宸兒似懂懵懂地歪了歪頭,“是嘛?那宸兒這就乖乖去午睡!”
筆下生輝,字字珠玉,栩栩如生,出神入化,妙筆丹青。
這件事就成了先後兩任皇帝最大的心頭隱患,也是想要殺盡儲家人的原因。
漸漸,衛瑾閻想做更過分的舉動,儲纖儀連忙阻止。
“你硬要宸兒睡著幹嘛?”儲纖儀沒好氣地說道。
隨即,挪過她下顎,打算親上去,儲纖儀趕緊推了推他,忙說道:“等等!萬一有人來了,看見了怎麼辦?”
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坐在衛瑾閻麵前,雙眼像是含花似的。
“還有,楊梅,韻梅!”
抱緊她的腰,就要親上去。
然後猛地親了上去。
“嗯……”儲纖儀想了想,說道,“酸菜魚……”
“哎!真乖!”
不過她又鬆開了衛瑾閻的手,坐在了衛瑾閻剛剛作畫的位子上,衛瑾閻忽然將她的手臂一拽,自己坐了下來,讓她在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