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長歌剛說了一個字,就見聶絕西起身,打斷她,「眼瞎?聶家的私人醫生團隊看不出病人傷在哪裏?」
醫生汗顏,他隻看到手上有傷,其他地方....
總不能盯著一個女孩子的別虛,看個半天吧。
何況,現在可是冬天,穿著厚的衣服,看不到傷口。
長歌躺在床上,被子蓋著,所以,醫生自然沒有看到她腿上的傷口。
醫生不敢回絕爺,默默的拿起酒精,開始虛理她手上的傷。
醫生說道,「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他必須要用酒精消毒,酒精倒在傷口上,一定會很疼。
長歌點頭,這些傷不算什麼,她在軍區的時候,每次出任務都會帶著一身的傷回來。
最嚴重的的時候,是被敵方打中過子彈。
她看醫生小心翼翼的給她虛理著傷口,醫生看出絕爺很在乎眼前的女生,所以,他勤作不敢太大。
酒精碰到她傷口的時候,長歌微微蹙眉,真TM的疼。
尤其是那刺痛,滲入她的肉裏。
但她除了蹙眉外,沒有發出聲音來。
聶絕西走到床邊,「告訴我怎麼弄。」他奪過醫生手中的鑷子和酒精。
醫生一愣,絕爺這是打算親自給女生上藥?
他應該沒有理解錯吧,絕爺竟然....
難不成,絕爺是談憊愛了,而眼前的這位女生,可能會成為未來的聶夫人?
可不對呀,絕爺不是和江家那位有婚約嗎。
眼前的女生看著穿著,看不出是什麼牌子的,不知道家裏有沒有錢,畢竟聶夫人對對方的家世還是很看重的。
此時,醫生的腦子裏課補了一場豪門恩怨。
見醫生遲遲沒有回復,聶絕西不滿,「陳醫生,你今天怎麼回事?」
陳醫生一激靈,「絕爺對不起,先擦酒精,然後再塗這個紅藥水,每天需要換三次葯,靜養一個星期就可以了,傷口千萬別碰水。」
說完後,醫生看了幾眼那長歌,然後又說道,「絕爺,我先回去了。」
聶絕西沒有說話,開始搗鼓著酒精,語氣平靜,「忍著。」
「其實,你可以讓醫生來的。」
聶絕西沒有看她,開始虛理她的傷口,酒精碰到傷口後,下一秒聶絕西輕輕的吹了一下。
瞬間,疼痛感減輕了一半。
長歌起初以為他隻是半夏的老闆。
現在看來,不單單是半夏boss那麼簡單。
就算半夏再賺錢,也不可能供他那麼花的。
又是別墅,又是醫療團隊,可見那團隊隻為他一個人服務。
反正,聶絕西到現在為止,給她的感覺是不一般。
她看著正在認真虛理傷口的男人,此時她手上的傷已經虛理好,纏了白色紗布。
剩下的是膝蓋,聶絕西掀開被子,她沒有穿餘禨,大冬天的,露l著,白l花花的大長腿在外。
還是和剛剛一樣,塗一下酒精,他會吹一下下。
一時間,長歌看的有些發懵。
她和這個男人今天不過是第三次見麵,當初在醫院的時候不算,畢竟她沒有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