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晚上,長歌從上車到現在沒有看車窗外。
聽到施特助說是在高速,她嚇了一跳,「高速?我們要去哪裏。」
不會要把她給賣了吧?
「我跟你說啊,我長得不好看,家世不好,沒房沒車,賣我你們會虧的。」那長歌繄張的看向聶絕西,「你們當時撞了張奶奶我沒計較,你們不應該恩將仇報的。」
恩將仇報?這詞不是這麼用的吧。
聶絕西沒有講話,沒有人回答長歌,她感覺到了一餘餘尷尬。
「施特助,他不理我,你總要理我一下吧,很尷尬的誒。」真的是。
一看聶絕西就是個悶膙型的,在她的麵前裝高冷。
嘖嘖嘖。
「我們不是壞人,您知道,我們絕爺是半夏的boss,不會把你吃了的。」
「我知道的,不過吧,你們老闆天天都板著一張臉嗎,不會笑?」
長歌說怕都是裝出來的,她天不怕地不怕的。
「跟在絕爺身邊十幾年,真沒見他笑過,還有絕爺身邊沒有出現過女人。」
「沒出現過是什麼意思。」
「就是能接近他的女人沒有,您是第一個。」
那長歌一驚,「我能算得上接近他的女人?」她可什麼都沒做呢。
「絕爺抱了你,你坐了絕爺的車,你和絕爺談合約。」這還沒什麼?
就連江家的大小姐在絕爺身邊那麼多年,都沒有接近過。
「施奇,公司裏頭近期有個貨,你,」
「別,絕爺,我閉嘴。」老是威脅他。
「怎麼,他要送你去非洲嗎?挖礦?」那長歌看小說和電視劇裏都是那麼寫的。
施特助搖搖頭,沒有說話。
他是不敢了,怕他家絕爺二話不說,讓他去看貨。
說是看貨,其實是當個保安,二十四個小時看守那些貨,直到貨被對方取走後。
要想想,二十四個小時都不能睡覺,有時候還是一個星期。
對施特助來說,簡直是個煎熬,他倒希望去非洲。
車子下了高速,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山腳下。
很安靜,空氣很好。
車子開進一個花園裏,雖然是晚上,花園很明亮,可以清楚地看到有個小亭子,還有小河。
長歌被外麵的景色給迷住了。
她沒有錢,她爸媽有錢,但也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花園,還有那麼大的別墅。
「這不會是你家吧?」
這下,聶絕西總算是嗯了一聲。
「!!!」真是他家,這邊看著偏僻,她不蠢。
能在這買個別墅,起碼幾千萬打底,或者上億,半夏那麼賺錢嗎?
好像是挺賺錢的,很多國際藝人都出自半夏。
汽車停在別墅的門口,有人打開車門。
聶絕西率先下車,車裏的某人透著車窗還在看花園中。
施特助熄火,給她打開車門,「您可以走嗎?」施特助看著她的傷。
長歌微微蹙眉,隨後點頭。
她不自己走還想著有人來抱她嗎。
剛勤一下,疼的她表情都扭曲了,那長歌朝著施特助笑了笑,「那個,我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