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說,“談不上有什麼問題,隻是感覺這東西上麵有些髒,如果他們的客人看到是從這裏出的肉餡,估計應該沒有什麼食慾了吧!”
丁一聽了就從旁邊拿起一把剔肉刀在絞肉機裏挑出一些已經發黑的肉餡,然後放在鼻前問了問……誰知他卻突然抬對我說,“這肉不對勁兒!”
我聽後也是心裏一驚,“怎麼?有什麼問題?”
丁一又仔細聞了聞,卻一臉疑惑的說,“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這肉不對勁兒,上麵有些別的氣息……”
我一聽就好笑的說,“我都感覺不到其他的氣息,你聞一聞就知道了?!”
丁一見我不相信,就又用剔肉刀在絞肉機的更深虛掏了掏,一些更新鮮的肉餡被他掏了出來。接著就見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一次性的密封袋,然後將肉餡放了進去了。
我見了就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行啊!越來越有大偵探的範兒了!”
丁一被我說的老臉一紅,惱道,“一過兒去!你把這東西給張開,讓他回去化驗一下,看看有沒有人澧的組織。”
等我們出了平房,再次路過豬圈的時候,就聽那群大肥豬又嗷嗷的嚎叫了起來,那叫聲讓我心裏產生了一餘異樣,隻是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感覺……
回到賓館後,我把丁一裝在密封袋裏的肉餡交給了張開,讓他化驗一下這裏有沒有人澧組織。這小子一聽就臉色發青的說,“你是懷疑他們把這些人做成人肉包子了?”
我被他給逗笑了,“不好說,所以要讓你化驗化驗啊!對了,你幫我把9年前失蹤的鄧家康的卷宗調出來研究一下,他極有可能就是這父子倆的第一個受害人!”
看著張開一臉噁心的走後,我就忍不住笑著對丁一說,“這小子真是法醫嗎?我看人家美劇裏的法醫都是邊吃東西邊解剖尻澧的!”
“那是你美劇看多了!”丁一搖頭說。
當天晚上,張開就把鄧家康的卷宗拿到了我們的房間,我打開看了看,發現裏麵的內容並不多,甚至還不如我們掌握的多呢?
張開見我一直皺著眉頭,就解釋給我說,“像這種人口失蹤案,如果沒有什麼重大的線索,最後能被立案的可能性很小。我估計應該是他的家人當時通過關係找了縣上的某位領導纔給立的案,可最後什麼線索都沒有,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一聽就疑惑的說,“如果照你的意思,也許還有很多起失蹤案並沒有被立案!”
張開點頭說,“這個可能性很大……”
“對了,那個肉餡什麼時候能出結果?”
他聽我這麼一說,就忍不住吐槽說,“咱能別這麼說嘛,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剛纔吃的餃子餡了!再說了,哪有那麼快啊!怎麼也得等到明天啊。”
我聽了就將身子往沙發上一癱,然後長歎一聲說,“快點出結果吧!這樣案子也就能有重大的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