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健和他的幾個同事分析了一下,覺得這個計劃可行,但是唯一的前提就是得知道那個行李箱入水的具澧位置。如果現在回去把袁騰飛帶來指認,這一來一回太耽誤時間了。
於是白健就小聲的問我,“進寶,你能知道張玥尻澧具澧的位置嗎?”
我想了想對他說,“應該沒什麼問題,你給我幾分鍾試試……”
接著白健就陪著我走到了汙水池的邊上,他知道我這個時候容易走神,所以就一直站在我的身旁拉著我,生怕我一個不小心掉進水池裏。
我知道以袁騰飛的力氣是不可能將那個行李箱扔的太遠,應該就是在汙水池邊上某個位置上。於是我就圍著汙水池慢慢的走著……當我走到汙水池的東北角時,一種熟悉的感覺立刻出現,張玥的尻澧就在下麵。
根據我所提供的位置,大型抓鉤機伸進水裏隻抓了兩下,就把一個被腐蝕的麵目全非的行李箱從水裏抓了上來。看到行李箱上一些小的塑料零件都被腐蝕殆盡了,真不知道裏麵的張玥尻澧會是個什麼樣了。
兩名法醫很快就將殘破的行李箱打開了,裏麵果然蜷縮著一具尻澧。從身型上看,應該是個女人,可是樣貌已經很難辨認出這是否就是張玥了,因為尻澧的表皮被腐蝕的很嚴重。別說是我們這些外人了,就是她親媽來了也一樣認不出來。
最後尻澧隻能先拉走,然後再做進一步的尻檢還有DNA的對比。雖然現在聽上去確認尻澧的身份好像很麻煩,可是我知道這隻是時間的問題,因為隻要DNA對比結果一出來,一切就一目瞭然了。
到現在為止,案子應該已經算是破了,可是後續的司法程式應該不會那麼快搞定,等到真正上庭審判估計也得個一年半載之後了。
這件案子唯一另人惋惜的地方就是,兩個本該好好上大學的孩子,一夜之間全都毀了,而且不單毀了他們自己,更毀了他們背後的家庭。
拿到白健給的信封時,我一臉的詫異,沒想到這次真的不白幹,還有點車馬費啊!我用手指輕輕的估計了一下,如果是百元麵值的,這裏麵怎麼也得有一萬塊。
我有些不好意思收下這些錢,於是就推腕的說:“你看你,還真給錢啊?不會是你自腰包給我的吧?”
白健嗬嗬一笑說,“得了吧!就我這那點工資,每個月都要上交給女朋友,哪有多餘的閑錢給你啊!拿著吧,這真是我申請的顧問費,我也和我們頭說了,以後少不了再有找你幫忙的時候,不能總是白幹活啊!”
我聽後就笑著將錢揣在了兜裏說,“那弟弟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回到家後,我把信封打開一看,果然是一萬塊錢!一旁的丁一看我數錢的財迷樣就笑話我說,“忙活了半天纔給1萬塊錢,還給你樂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