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禮傑和司馬水仙一樣困惑,花晚妝拿草藥給他,是什麼意思啊?
“沒有丹藥。”晚妝語氣平靜的敘述,“治好他的臉,用不著丹藥。”
“你當我們是傻瓜嘛,沒有丹藥怎麼治病,禮傑哥哥又不是煉藥師,難道你要他自己煉啊?”司馬水仙氣哼哼。
晚妝懶得跟她解釋,“那天我讓齊禮傑的臉變成這樣,不也是沒用丹藥?”
晚妝不說還好,一說司馬水仙就想起來了,“對啊,禮傑哥哥的臉變成這樣,是你造成的,那你本就應該負責把禮傑哥哥治好啊,憑什麼還要禮傑哥哥給你抓魔獸啊?”
看來,齊禮傑將晚妝讓他做的事都告訴司馬水仙了。
司馬水仙話落,齊禮傑像是才反應過來似地,“啊”了一聲,而後看著司馬水仙說,“水仙,你真聰明,我就說怎麼感覺哪兒不對勁呢。”
接著,齊禮傑昂了昂下巴,麵朝著晚妝,“我的臉變成這樣,是你造成的,本就該你負責,本少爺不給你抓魔獸了。”
晚妝嘴角一抽,“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了,或者說忘了一個人?”
“忘了誰?”兩人異口同聲。
晚妝,“剛才你不是問我憑什麼嗎,我告訴你,就憑你爹是司馬大將軍。”
司馬水仙,齊禮傑:“……”
他們竟無法反駁!
“嚶嚶,禮傑哥哥怎麼辦,你還是要去抓魔獸。”司馬水仙眨巴著眼睛,抽著嘴角,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你要去抓魔獸的話,陪著我的時間就會減少,嚶嚶,禮傑哥哥怎麼辦,水仙好想每時每刻都跟你在一起啊。”
齊禮傑深情款款,“水仙,我也好想每時每刻都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太愛你了!”
“我也很愛你,禮傑哥哥。”司馬水仙的聲音柔得嗲嗲的。
晚妝和冷豔在一旁看得受不了,沒想到齊禮傑又深情款款的說,“水仙,不如我們去野/戰吧!”
司馬水仙一臉興奮,“好啊好啊,水仙最喜歡野/戰了!”
晚妝:“你們還敢不敢再旁若無人一點?”
“啊,對了水仙,還是先把我的臉治好再說吧。”齊禮傑終於想起來這兒的目的了。
司馬水仙點點頭,很是乖巧的站在他身邊。
晚妝拿過司馬水仙手中的藥包,對齊禮傑道:“這些藥你拿回去,先用水浸泡一炷香的時間,然後將其放入砂鍋中,加滿水,大火熬上半個時辰左右,再用小火慢慢熬一個半時辰。熬好了,將湯藥倒出來喝掉就行。”
齊禮傑接過藥包,晚妝又拿了五包給他,“一共有六副藥,一天熬一副,把這六副藥都熬來喝了,你的臉也差不多好了。”
“咦,那讓我變得更帥的藥呢?”齊禮傑心心念念不忘變得更帥。
晚妝拿出一個瓷瓶,“這個你拿回去,每天睡覺前將裏麵的藥抹在臉上,早上起來時洗掉。”
齊禮傑高高興興的拿著藥,和司馬水仙一同離開。
……
晚妝和小慕回恭親王府時,王府裏靜悄悄的,比以往更加冷寂。
想著一整天都沒見到鳳胥言了,晚妝讓小慕先回冬雪院,自己則朝雪樓的方向走去。
走到雪樓,晚妝找了一圈,卻沒看見鳳胥言。
淡淡的食物烤焦的味道從雪樓後麵傳來,晚妝抬步朝雪樓後麵走去。
雪樓後麵是一片由冰塑造而成的竹林,冰白的竹子和竹葉在夜晚中白閃閃的一片,晚妝一踏入竹林中,就看到了那個幾乎與周圍竹子融為一色的身影。
此時,鳳胥言正抿唇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兩個被烤的快成黑炭的地瓜。
他的身邊站著一隻毛發純黑,目光幽綠,四肢矯健的狼。那隻狼非常高大,身高都到鳳胥言的腰間了。
晚妝一踏入竹林,那隻黑狼的目光就警惕的看了過來,那目光飽含威懾和倨傲,如高高在上的王俯視芸芸眾生。
見這隻黑狼如此高傲,冷豔頓時撲哧一聲飛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嘴叼住黑狼背上的狼毛,用力一扯……
“嗷嗚~”黑狼大叫一聲。
它那聲波似有攻擊力般,讓周圍的冰竹嘩嘩的顫了顫,晚妝也快速的用內力在周身設起一層防護。
見黑狼的聲波攻擊到了晚妝,鳳胥言轉過身來,摸摸黑狼剛剛被扯掉毛的地方,“聲音這麼大,餓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