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冷豔再一次將尖利的嘴角栽入酒杯中。
它沒聽錯吧,這個好看得都快趕上前主人的師父了的人,竟然和那個無恥的人提了同樣的要求!
嚶嚶嚶,沒想到這兩個男人同樣無恥,主人你好可憐……
鳳胥言的話著實讓白末驚了一驚,但驚訝過後是暗自狂喜,他又看到任務完成了的希望,哈哈哈,離回家的日子不遠了!
相比白末的狂喜,晚妝倒是對鳳胥言提出的要求怔愣不已,但見鳳胥言一臉平靜,仿佛他說的是稀鬆平常的話,晚妝突然有一種想要打破他平靜的麵容的衝動。
於是,晚妝微微一笑,語氣很是平淡,“好啊。”
話落,晚妝再次走到鳳胥言身邊,而這次,晚妝是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見此,白末和冷豔伸直了脖子,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
而下一瞬,他們的周身依舊被冰裹住。
晚妝不管不顧的吻上鳳胥言,她撕咬,碾磨,像個露出利爪的野貓一樣。和之前的狂野不同,晚妝這次是帶了狠勁的,而且把前世所看到接吻技巧都運用上了。
感受到她明顯的變化,嫻熟的吻技,高超的技巧,鳳胥言眸色一沉,單手扣住了她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
但晚妝卻不是那麼好征服的,兩人都想掌握主導權,於是你追我逐,一場本該甜蜜的親吻,被他兩生生變成了一場生死大戰!
“嘶~”
鳳胥言的嘴唇被晚妝咬破,絲絲鮮血被她卷入口中,兩人唇齒間瞬時都嚐到了血腥味。
等兩人親吻完畢,晚妝移開嘴唇,雙眸緊緊的看著鳳胥言,見他臉色雖然平靜,黑曜石般的雙眸愈發深邃,但那眼眸深處也暗藏著一絲迷醉。
於是,晚妝滿意了。
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晚妝從他腿/上站起來坐回自己的座位。
鳳胥言抿一下自己被咬破的嘴唇,眼角和嘴角都寫滿了愉悅。
這種滋味,果然不錯!
白末和冷豔周圍包裹的冰被鳳胥言解除,他們一人一鳥少不得又哀怨了一回,但看到鳳胥言嘴唇上那明顯被咬的痕跡,白末猥瑣的笑了。
後來三人又喝了點酒,晚妝以前的酒量的很好,於是很豪氣的喝了好幾杯,但她沒有想到自己是換了個身體的,而這個身體從沒喝過酒。
所以,在喝下那幾杯酒後,晚妝華麗麗的醉倒了。
“小不點這酒量不行。”白末嬉笑。
再瞥一眼桌子上暈乎乎醉倒的冷豔,白末好心情的把冷豔的嘴打開,往裏麵倒了一杯酒。
“撤了吧。”鳳胥言站起來,看樣子準備去休息了。
白末點點頭,“那好吧,我和小不點順路,正好送她回去。”
“不用。”鳳胥言走到晚妝身邊,看了看她那副小身板,彎腰將她抱起來。
接著,鳳胥言抱著晚妝走出雪樓,往冬雪院而去,見此,白末拎著冷豔跟上。
“嘿嘿。”走著走著,白末忽然發出一聲笑。
鳳胥言無視他,抱著晚妝繼續走。
白末大步走兩下,走到鳳胥言身旁,聲音愉悅的對鳳胥言說,“你知不知道,你要娶小不點了?”
聽到這話,鳳胥言腳步不停,眉宇卻蹙起,“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要娶小不點啊,你剛才不是吻了她嗎。你也知道,這邀月大陸可沒蒼穹開放,你吻了她,就得對她負責。”白末的聲音愈加歡快。
白末話落,鳳胥言眸光一暗,過了許久,才堅定的開口道,“我不會成親。”
“為什麼?!”白末氣得跳腳,“你不想負責?”
“不是。”
“那你不娶她?難道是因為小不點太小了,才十三歲?”
鳳胥言否定,“不是。”
“那是為什麼?”白末咆哮。
“因為,我記得我不能成親,一旦成親,我將失去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東西,而沒有了那東西,我將永遠死去。”鳳胥言看也沒看他,聲音似從遠方飄忽而來。
他不知道那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又是為什麼他一成親那東西便會失去。
但從他出生到有記憶那一刻起,這個信息便經久不散的存在他腦海中,且隨著年歲的增長,這個信息越來越深刻。
白末愣在原地,看著鳳胥言一步步遠去的背影,心中大駭:為什麼鳳胥言會記得?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鳳胥言不結婚,那他的任務怎麼辦?
看來,他得去見見父親,讓他把鳳胥言的這個情況告訴吾皇。
下了決定,白末快步跟上鳳胥言,走了兩步後,白末又有點不甘心的問:“那如果是小不點要你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