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突。

沈惑捏緊了手,滿手心都是汗,將他指尖那顆朱色的痣,擠成緋紅色。

緋紅色的痣,讓人忍不住輕輕含在嘴裏蹂躪一番。

“就這間!”

沈惑就斬鐵截鐵地說完這句話,閃進房間內,將房間的門用力一甩,大聲關上。

剛剛想跟著沈惑進門的導遊,那張臉險些撞到門上。

導遊的眼神變得陰鬱。

他幽幽地說道:“晚上聽到任何動靜,都別出來,知道了嗎?”

說完後,他詭異地笑了兩聲,慢悠悠地離開沈惑的房間。

隔著一扇門的沈惑,耳朵緊貼在門上,聽著導遊陰惻惻的警告,以及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微微鬆口氣。

略為平複了砰砰直跳的心髒。

他才打量起,自己之後幾天要住的房間。

房間構造和正常的酒店差不多,但唯一不同是,房間正中間還掛著兩個又大又紅的燈籠。

燈籠的光透過紅色的紙照射出現,現在房間昏暗還有一絲陰森。

尤其是旁邊掛著一副繡花鞋的畫像,昏黃的燈光打在畫像上,不但讓沈惑感覺不到絲毫的喜慶氣氛,更多是驚悚。

嘎吱——

風吹動門窗,卷起窗簾,在空中翻飛幾下,擊打在門窗上,發出一聲沉長嘶鳴聲。

就像老人一口濃痰卡在喉嚨踹不過氣的呻吟聲。

原本聽到聲音的沈惑,下意識薅起煙灰缸攥在手裏。

結果轉頭卻發現是窗戶沒有關上,跳到嗓子眼的心髒,才堪堪落下心底。

等等!

他記得進來時,窗子是關上的!

誰!打開了窗子?

心驚的沈惑,將房間裏裏外外全部翻了個遍,什麽也沒有找到。

反而把自己熱出一身汗來。

他將窗戶重新關上,經歷在車上那件事情,他不敢用睜眼去看窗外的景色,隻是用餘光稍微瞟了一眼。

完全黑下來的天空,隻能看見天邊一點點光亮。

遠處是一片樹林,黑漆漆的,看不見林中是什麽情況。

他隻是看見林中邊上同樣蹲著一些像瘤子一樣的奇怪黑影,它們隻是遠遠地看著酒店,卻不敢踏出那片森林。

它們不敢進來,隻能說明酒店裏麵有更加恐怖的東西,使它們不敢靠近。

沈惑將窗簾拉上,重新打開房間的白熾燈,光驅散了房間的陰冷氣。

沈惑拿出一張畫像掛在床邊上,又把一些水果放在上麵當做貢品。

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後,他打量了眼,滿意地點點頭。

又拿出行李箱裏麵的衣服,準備衝個澡,睡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