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時間裏，李歌帶著自己到處應酬，根本來不及排練，而且李歌也壓根沒有給自己找專一的老師。
他隻說，自己往那一站就是焦點。
網絡發達的世界，買幾個熱點，用幾個營銷號一宣傳，根本不用辛苦做這些需要訓練。
但再好的營銷也會有砸腳的那天。
網絡上，突然爆出沈惑私下訓練的視頻，跳舞僵硬，找不到拍子，連歌詞都會記錯，瞬間引起了全網熱議。
再加上這次的黑料。
他紅了，黑紅的那種。
能靠全網黑而紅的愛豆，除了他沈惑，估計也沒誰了。
沈惑微微垂下，露出白皙的後頸，像一隻瀕死的天鵝。
李歌嘲諷道：“看看你昨晚幹的好事，這下你滿意了？你高興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厲害啊？”
他臉上的笑容一收，陰沉著臉道：“如果沒了粉絲，沒了流量，你連個屁都不是！”
沈惑避開了李歌的口水：“如果我說，我昨天晚上隻是扶一個老先生起來，並不是照片上那種情況……”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網上隻會斷章取義，隻會認他們認為是對的，你的解釋有個屁用！他們隻會認為照片就是真的，你沈惑出麵解釋就是心虛，就是心裏有鬼！”
沈惑抿著唇。
李歌長歎一口氣，準備拍沈惑的肩膀，但被沈惑躲開，李歌的表情變得十分陰沉。
“沈惑，你還是考慮考慮李總，能搭上李總那條大船，是你百世修來的福分。
而且向你這種沒背景，沒權勢的小愛豆，如果沒有人扶持，隻是曇花一現，很快就會被遺忘。
隻是被睡一下，能得到很多劇本和大量流量何樂而不為呢？”
沈惑眼神一冷，心中冷笑。
李總是圈裏出了名的喜歡小年輕，尤其是長得好看的小年輕。
沒想到李歌竟然把自己送到李總跟前，明裏暗裏把自己像貨物一樣介紹給李總，那張豬臉，就差趴在地上給人舔鞋了。
那個老男人看到沈惑兩眼發光，不需要李歌介紹，主動走到沈惑身邊。
隨後，李歌悄無聲息離開。
老男人試圖摸沈惑大腿。
沈惑直接抓起一個酒瓶給人開瓢了。
血液濺到他臉上，他都覺得惡心！
“我給他開瓢成那樣，竟然還死不悔改……”
“沈惑！”李歌大聲叫了一聲。
他喘了幾口粗氣，譏諷道：
“是人家李總不計較，要不然，就你給人家開瓢那一下，就夠你待一輩子牢！李總說了，隻要你回去，他會幫你把網上那些黑料全部撤銷，要不然，就今天這種消息，往後會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