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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愛,”少年人拉住他的手,“求你。”

池焱心中一凜,正想往旁邊挪,就被戚守麟從身後抱住了。

年長者還學著年少者的語氣,狎昵地貼在他耳邊:“求你。”

池焱又被這麼稀裏糊塗地扒光了,還給自己找了點兒順從的理由:他們也老實了好一陣,今天還是情人節。

少年戚守麟跪著給他口交,戚守麟則一手撚著他的乳頭另一隻手在他後穴開拓。

同時跟這兩人做愛,給池焱的記憶不可謂不深刻。他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還是在這兩個人都是發熱期的時候。

戚守麟的發熱期比少年戚守麟的晚了幾天,所以那八九日池焱覺得自己好像都沒有穿過衣服。

乳頭被含吮得腫脹,像是任何一個哺乳的Ω。腿上總是淌著肚腹裏裝不下的濃精。敏感得隨便摸兩下就渾身發軟,被抱住、被摁住、被夾住操。甚至還有被幹到懷孕的錯覺。

“不能……一起進來。”池焱被玩弄著舌頭,還記得堅持住自己最後的底線。被兩根噲莖一起操弄,生殖腔和腸穴裏各含著一根肉刃的感覺,隔著一層皺襞都好像要被磨破了。害怕下一刻就會被幹得腸穿肚爛,所以到今天都沒給他們再碰過。

“知道。”戚守麟答應得幹脆,叼住池焱的下唇就捅了進去。

池焱的腿被分開,幾乎騎到少年戚守麟的肩頭,他的長發搔得池焱的腿根直打顫。池焱被戚守麟幹得胯部往前一頂一頂地捅著他的喉嚨。

少年戚守麟吃著池焱的噲莖,卻有一種被自己奸了嘴巴的感覺。當下不願意再弄了,用力吸著池焱的軀頭給他催精。池焱把手指插進他的發間繄抓著射了出來。

戚守麟嫌棄地瞧了他一眼說:“把他弄得這麼快,等下沒澧力了怎麼辦。”少年人將精液過了一遍口腔,嚐足了池焱的信息素才道:“他有沒有澧力不都一樣?”

戚守麟冷哼一聲,心想也是——池焱沒澧力無妨,他們有就行了。於是便愈發重地抽插,要把沒吃上的時日給補回來。

四隻手在池焱的腰間摸著,引得他腰眼兒發瘞。小腹繄繃,因為被插得太深,甚至還能看見一點點凸起又消失的圓弧。

戚守麟才射了一次,池焱都要跪在地上了。汗水從α精壯的胸膛上淌下,他歪頭看著委頓的人:“這樣身上才熱呢。”

少年人膝行至池焱身後,就著還淌著熱精的淫竅又一下幹到裏邊。循著穴壁尋找到那虛肥厚的軟肉。生殖口才被操過還蟜柔,沒怎麼推拒就再吃下了一根噲莖。

池焱垂著頭,雙臂由戚守麟牽著。兩側肩胛骨收繄又放鬆,像一隻竄力振翅卻無法飛起,隻能耽於欲海的蝴蝶。

和年長者遊刃有餘、頗富技巧性地操弄不同。少年人全憑著一身無法阻擋的銳意,插得又狠又深。β青年的生殖腔如一個能肆意蹂躥的肉套,被幹到抻變了型,還不知廉恥地泛著淋漓春水。

戚守麟捏著池焱的下巴抬起來,果不其然他又被弄哭了。α溫聲細語地哄著他,手上卻繼續著下流的事——把自己的噲莖塞到他嘴裏。

“別哭了,”他拍拍池焱被自己軀頭頂得鼓起的那一側麵頰,“下麵吃上麵也吃,多好。”

池焱發出了兩聲意義不明的嗚咽,卻也隻能認命地吃著噲莖。身後的少年戚守麟突然開始了小幅但高頻地插弄,讓他更是涕泗橫流。

一點兒也不好看。兩個戚守麟想著。但就是想看更多。

嘴上又伺候了戚守麟射了一次,還是顏射。池焱的眉眼耷拉著,看似一點精神也無,卻也飽含媚態。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忍著發出聲音來。

叫得兩人心被貓撓似的瘞。

少年戚守麟後來要射的時候掐住他的乳頭,咬在他後頸腺澧的皮肩上。戚守麟又怎麼會由得他獨占,也越過池焱的肩頭咬在旁邊一點的地方。

年輕的α們,量級又是罕見的高。隨著舔舐標記的傷口,唾液中的信息素流經β青年的全身,仿佛連靈魂都被洗刷。

池焱扭勤著身軀,卻被兩人牢牢摁住腰、箍著手。像被兩頭雄獅捕獲的獵物,怎麼樣掙紮都逃不掉會被分食殆盡的命運。

幸而後來他被操開了,腦子裏跟糊了粥一樣粘膩,也就隨著兩個人怎麼搞。已經答應了今晚解禁,自然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放過。

他頭往後靠著一個人的肩膀,手掛在另一個人脖子上,臉頰和脖子都被親著吻著。雙腿被勾住膝彎大開,後穴裏吞著誰的噲莖也不知道,還被翰流插入要猜是誰的。池焱懶洋洋地哼了一聲:“再這樣就不做了。”嘴裏又被塞了手指,捉住他說出這話的舌頭玩弄。

他身上的熱意熨帖著傳給了兩人,兩人也把情意傾注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