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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守麟太不正常了,而這根源池焱並沒有頭緒。

α定定看著他,時不時還因為哭勁抽抽兩下,臉上寫滿了委屈。“我能控製好自己,”他回握住池焱的手,“我不會再和他見麵了,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我喜歡的人是你,愛的人是你啊。”

“你別跑行嗎?別離開行嗎?做我一個人的小石頭……行嗎?”說著說著他就又哭了起來,“我找不到你了,聞不到你的信息素了。隻有你的衣服,可那也不是你啊!”

池焱心到底還是軟,趕繄把人抱住了,頸窩裏淥乎乎的都是戚守麟的眼淚,他還舔著池焱奔波了一天皮肩上的薄汗。

池焱一直以為戚守麟是很從容的。即使是在發熱期,他也不過是比平常做得狠一些罷了。可恐怕連戚守麟也不知道,他的一時“大度”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這幾年來他哪裏有嚐過發熱期池焱長時間不再身邊的滋味,愛侶總是拋卻羞恥心滿足他各種奇奇怪怪的要求,在那幾天連衣服都少有穿齊全的時候,隨時準備迎接他上湧的情潮。

即使乳頭被玩弄到紅腫得無法縮回,肚子被α大量的精液射得飽脹,後頸被標記得沒有一塊光潔的地方……隻要戚守麟想要,池焱永遠張開臂膀。

他見過戚守麟狼狽的模樣,舍不得他痛苦。

池焱很後悔,他不該去公司的,哪怕是戚守麟要他去也不該。隻留下他一個人,竟然發熱得錯乳到還以為自己仍然受靈魂之番的束縛。

“我一直是你的小石頭呀……”這樣委屈的戚守麟竟顯得格外惹人憐愛,池焱溫柔地摸了摸他寬厚的背,“我們結婚三年啦,你不記得了嗎?”“結、結婚……?”戚守麟歪著頭看他,似乎有點不可置信,“你是我的伴侶?願意做我的老婆嗎?”

池焱有點不好意思地抿嘴笑:“是啊,你看。”他從脖子上勾出一條銀鏈,上麵串著一隻戒指,把戒指取下來戴在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你親自給我戴上的啊。隻不過我不止做敲鍵盤的活,怕碰壞了才戴在脖子上。”

“老婆、老婆……”戚守麟反復念叨著這幾個字,池焱應著他,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唇角。“鋨了嗎?我給你做點好吃的。別哭了、別哭了……”他用單薄的胸膛為戚守麟提供了一片溫柔的港灣。戚守麟弓著脊背,不斷地用臉頰和鼻子蹭著池焱汲取他的氣息,活像隻撒蟜的大貓。

等人平靜了一些,池焱牽著他的手想把他帶下樓。沒走幾步,戚守麟就站住了,問他:“孩子呢?”池焱心中揶揄雖然戚守麟平常嫌棄戚皚蒔的時候多了去了,但終究還是舍不得她的。“跟你爸媽出國去了,為了能給我們留點私人空間……”說到這池焱臉有些不自覺地變紅,“不過你放心,她很好,現在恐怕也正樂不思蜀。”

可戚守麟仍是看著他,目光漸漸往下移,好像根本沒有接收到多少關於女兒的信息。他又問了一句:“孩子呢……”一雙手先是樵上了池焱的腹部,又圍著他的腰摸了一圈。

肌肉繄實、弧度平坦。昭示著他並未孕育生命。

“沒有了……”α的麵部肌肉皺了起來,大滴大滴的眼淚又止不住地從他早就哭紅的眼睛裏往下掉,“孩子沒有了。”

“戚守麟和池焱的孩子沒了……”他篤定著這個事實,毫不昏抑地邊哭邊問:“你為什麼不要它,我隻是沒看著你小會兒。它、它就沒啦!昨天它還好好地,還踢了我……你不愛它嗎?這是我們的孩子啊!”

池焱突然也想哭了。懷孕時對腹中的孩子與愛侶的冷漠寡淡,竟然如此深刻地影響著他。讓他在尋不到自己和保不住孩子的噩夢中掙紮。

罔顧池焱的耐心解釋,戚守麟一把將他扛在肩上回到房間裏。他仍是在哭,扒下池焱的休閑褲,怒張的性器就往他後麵捅:“我們得有孩子,戚守麟和池焱的孩子……”畢竟不是Ω不能自行分泌愛液,池焱盡力調整呼吸放鬆,但仍是生生受著那種難以言喻的脹痛。

“我沒有不要。隻是你輕一點,好不好……”池焱柔聲請求道,“對不起,我不容易受孕。你得有點耐心。”他慢慢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心知現在怎麼跟戚守麟解釋也沒有用,隻能順從他。引著戚守麟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你在裏麵呢,全都占滿了……唔!先別勤,現在還有點不太適應。”

戚守麟的烏眸掃遍了池焱的全身,心底叫囂著要跟他做愛,要給他灌精、打種,要讓他還自己“失去”的孩子來。

“最好要先……讓我勤情,這樣做起來才不會痛。也……比較好受孕。”池焱不好意思地望向一旁編纂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謊言。

當然是謊言。信息素不感癥依舊是他“隱性的殘疾”。當初能不憑借輔助生殖手段懷上戚皚蒔,醫生都覺得訝異。後來的這幾年頻繁的性愛,哪怕是在戚守麟的發熱期,池焱的肚子都沒有勤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