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輕點……」
乳頭被吸得又麻又痛，好像真的要有奶水湧出來一樣，乳暈被吸大了一圈，變成熟透的深紅色，腫脹不堪。
申熾還嫌不夠，一手在喻覺另一側胸脯上大力揉捏，另一隻手把他內褲扯下來，二指並起插進喻覺濕透的後穴。
「啊——哥……」
喻覺急促的喘息，即便沒有發情期加持他還是渴申熾渴得緊。
喻覺挺起腰在申熾身上磨蹭，迎合他的動作主動吞吃申熾的手指。
「操我……」
.
喻覺二十一歲，惡狠狠地威脅申熾再不標記自己就要精子質量下降，到時候生個低能兒喻覺直接把孩子掐死。
申熾再一次被喻覺釘在床上大力搖晃，一臉生無可戀。
「別說掐死孩子在這之前我要被你掐死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標記我——你聽見沒？！我現在可以懷孕了！咱結婚證都扯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快他媽的標記我啊！」
「感謝組織對我的大力栽培和殷切期望……」
「滾！！！」
喻覺崩潰了，放開申熾的脖子揚起巴掌就要抽他。
「不要打臉謝謝。」
申熾眼睛一閉，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不標記我是吧？那我可要上你了。」
喻覺惡狠狠磨牙：
「聽說就算是alpha也有1.7％的受孕率，你說說我要是上你一百次是不是就能弄出個娃來？」
「……？？？」
申熾睜開眼睛，發現喻覺已經開始麻利地解自己皮帶。
「對啊，這樣我不用懷孕也不用餵奶，等你生了我還有新鮮的儲備糧，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漲奶難受的……」
話還沒說完，申熾立刻滿腔熱情打斷道：
「標記你是吧小意思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的大力栽培和殷切期望保證圓滿完成革命任務。」
喻覺立刻停下動作，乖巧地把腺體露出來。
「我發情期就在這兩天，老公咬我一口說不定就提前了。」
聲音軟軟糯糯的一點沒有剛才悍夫的影子。
「……」
申熾用手摀住額頭，一臉糾結。
「得，咱回臥室吧，沙發不舒服。」
喻覺被申熾抱回房間，規規矩矩地窩在申熾懷裏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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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沒羞沒臊的事情不少做，喻覺身上一直都有申熾信息素的味道，沒畢業的時候在學校裏很能唬人。也隻有他自己明白兩個人還沒能完全標記，急吼吼想讓申熾和他的生殖腔打個招呼。
「你現在已經不是壯年了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往老年的路上撒蹄狂奔了你知道嗎，再不要孩子就要不成了你知道嗎。」
喻覺時常碎碎念，就連扯證之後申熾也沒什麼讓喻覺懷孕的意思，隻是推脫他還小。
「哎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理陰影啊？」
喻覺煩得不行，扯住申熾的衣領在他耳邊叭叭叭。
「不是，你不覺得……」
申熾伸出手比劃了一下。
「我們這個樣子，你特別像舊社會童養媳嗎？」
「……」
又特麼繞回來了。喻覺氣得當時就要離家出走，被申熾好一頓哄攔了下來。
「你什麼腦子，我說了我是自主選擇，就算不是那周圍還有比你優秀的alpha嗎？沒有，就算有，能喜歡我尊重我嗎？咱倆基因匹配度97％望你知，百分之百隻是理論存在，化簡一下就是咱倆天生一對。」
喻覺喝了口水。
「磨磨唧唧的，我但凡要是個alpha你早就懷上我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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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喻覺一直以來「讓你懷上我的孩子」這種威脅對申熾驚嚇頗大，這次申熾格外主動，但莫名有種為革命獻身的悲壯。
「……你媽的。」
喻覺難過得哼哼唧唧，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標記我能讓你多難受……你個畜牲……」
申熾愣了，認真地喻覺抱在懷裏哄：
「那不能夠，我們家寶能看上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就是怕……」
申熾頓了頓：
「我就是怕我弄傷你，寶你根本不知道一個alpha瘋起來有多可怕。咱們第一次，第一次那個時候你已經承受不住了，你知不知道在那之前我還吃了兩粒抑製劑……」
就算吃了抑製劑都凶成那樣，申熾真的不確定自己被omega信息素刺激得真性發情時會把喻覺弄到什麼境地。
「我不管，我要你。」
喻覺在申熾懷裏掙紮著親了親申熾的嘴角。
你什麼都不明白。
喻覺不會忘記他八歲那年發生了什麼，每一天他都能看見缺胳膊少腿的人往基地裏送，有的時候能活下來，有時候不能。
那裏充滿呻吟和病痛，目光所及之處盡是鮮血，在那片沙漠廣佈的土地上盛開出一朵朵腐爛的瘡痍。他在那裏長大。
喻覺忘不掉那聲巨響和幾乎把他內髒震碎的顫動，他想跑出去，他不敢。
他縮在黑暗的防空洞裏不知多久，久到快要撐不下去才跌跌撞撞爬出來，喻覺找不到他的父母，哪怕一片血沫。
因為到處都是血沫和碎肉，他分不出來。
即便喻覺擁有高於平均五個標準差的智商和海量知識儲備，他還是無法克服從骨子裏帶出的對「不確定性」和「不可控性」深切的恐懼，他在害怕，他什麼都怕。
他迫切的需要和申熾建立深層聯繫，哪怕是強迫標記他也不在乎，但這麼久了，他變得對很多東西有了希冀，或者說是貪婪。
申熾這樣的人，要是能喜歡上自己就好了。
「哥，你真的什麼都不明白。」
喻覺沒力氣鬧了，溫馴地坐在申熾懷裏。當初是他說可以等的，那就等吧。
申熾拍了拍喻覺瘦弱的背，大手一路摸到他軟軟的頭髮，放在喻覺的後腦上。
這個吻長到幾乎令喻覺幾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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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了，小朋友，我建議你先仔細想想要不要把抑製劑給我拿來嗑兩粒。」
「嗑什麼嗑，不要嗑就是幹。」
喻覺擦了擦被吻到紅腫的嘴唇，一顆顆解開衣服扣子，申熾的手從寬鬆的襯衫下擺探進去，一路摸到喻覺凸起的肩胛骨。
「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申熾捏了捏喻覺的小肚子，睜眼說瞎話。
「你聽聽。」
喻覺笑了起來，把衣服整個脫了丟在一邊，低下頭拍拍自己肚子上的軟肉。量不多，但挺響。
申熾被自家弟弟萌得一塌糊塗，從耳垂親到腺體，逐漸逼近的alpha信息素讓喻覺顫慄起來。
「嘶……」
脆弱皮膚被牙齒刺入，像往常一樣灌入強勢的煙草味信息素，在血管中快速穿梭驚醒每一個細胞，很快喻覺就感到小腹發熱，那是生殖腔覺醒的信號。
已經封閉十一個月的地方是時候透透氣了。
申熾敏感地捕捉到一絲不尋常的甜膩氣味，心說喻覺倒是算得準，臨時標記的確能促使omega的發情期提前。
「唔。」
喻覺皺了皺眉，一陣熱辣的麻癢感在小腹處炸開，瞬間擴散到全身。申熾看到他瞳孔放得極大，睫毛劇烈地抖動起來，小身板晃了幾下就軟倒在申熾懷裏。
雙方都沒有抑製劑控製，此刻隻剩下本能的相互吸引。喻覺是被他臨時標記過的omega，也是他的合法伴侶，熟悉的信息素逸滿了整個房間，輕易就將一個忍了四十年的alpha撩撥到渾身燥熱。
申熾咬著牙，盡量溫柔地親吻喻覺，手指伸進喻覺被扯下一半的褲子裏撫慰早已濕透的生殖腔。喻覺抖得厲害，發情熱讓他有些神誌不清。
「老公……老公……」
喻覺一邊喘一邊勾住申熾的脖子，昂著下巴向他索吻，申熾咬住送上來的唇瓣，吮吸的動作已經變得粗暴。
他終於在喻覺再一次信息素爆炸的時候發了瘋。
申熾的雙目已經罩上一層紅色，全身被汗液浸透，襯衫緊緊貼附在鼓起的肌肉上。他的身材符合一切對alpha的傳統定義，高大魁梧，寬厚的肩膀和脊背像獅子一樣，蘊藏著可怖的力量。
襯衫是被他自己扯開的，扣子崩落一地，隨後他俯下身，咬住喻覺通紅的乳頭，下身直直撞入喻覺準備好的生殖道。
「啊——」
喻覺疼得叫了起來，雙腿緊緊夾住申熾的腰，絲絲血液從二人交合處溢出，就像處女被破身一樣在床單上留下點點殷紅。
「你……」
喻覺來不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申熾掐著屁股猛力操幹起來，粗大的陰莖快速在高熱的甬道內小幅度進出，還沒完全插入就已經抵住了生殖腔口，於是這脆弱的入口成了肉刃集中攻擊的區域，每一下都竭盡全力頂撞，試圖像曾經一樣將它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