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一聲謝謝把兩人嚇得夠嗆。小閔子手一哆嗦,趕緊又跪了下來。
燕林惜哭笑不得地說:「幹嘛呀你們,不就一聲謝,瞧你們嚇得跟什麼似的。」
小福子和小閔子對視了一眼,心說,主子您是天,哪有主子會跟奴才道謝的?這可不跟變了天一樣嚇人嗎?
「起來起來,別總是跪來跪去的。」燕林惜揮手,示意他們起來說話,「這裏看起來像是個女人的屋子,你們知道懷王到底把我安排在哪兒了嗎?」
小閔子遲疑了一下,答道:「回陛下,這兒是懷王府後宅的惜月樓,聽說是故去的老王妃的居處。」
「皇甫洛他媽?」燕林惜驚訝地問。
「是啊。」小福子點頭:「聽說老懷王特別愛這位王妃。當年寶月公主下嫁時,老懷王特為她建了這居處,視若珍寶一般。王妃生下現在的懷王殿下後身體一直不好,她病逝了沒多久,老王爺就因為思念愛妻跟著去了。」
小閔子接著說:「這裏一直保持著老王妃生前的樣子,懷王雖有不少侍妾,卻從沒讓一個人來過這裏。如今他安排您住這兒,可見懷王對陛下有多麼不同。」
燕林惜臉一紅,喝道:「什麼不同不同的,老子又不是女人。再不同還能把老子當老婆一樣待?」
「你是太上皇,當然不能當老婆一樣待!」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燕林惜一回頭,正瞧見皇甫洛背著手,一步三搖地晃過來。
小福子和小閔子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給皇甫洛見禮:「見過懷王殿下。」
「你們先出去!」皇甫洛擺手。小福子看了燕林惜一眼,見他點頭,就拉著小閔子低頭退出門外,伸手將門掩上。
「微臣給太上皇請安!」皇甫洛抖了抖袖子,居然繃起臉給燕林惜作了個揖。
燕林惜清咳了一聲,目光閃爍,有點不太敢看皇甫洛,隻是點了個頭,裝模作樣地回了一句:「平身。」
皇甫洛嘴角一挑,撩起衣角坐在了他的身旁,側頭看著他。那目光仿佛有實質一般,燕林惜隻覺得被他盯著的地方一陣陣發燒,想躲不能躲,想避不能避,心裏像被揣了十五隻貓,撓得他又痛又癢。
「你看什麼?」燕林惜伸手撓著自己發燙的臉,瞪了他一眼。
「沒什麼。」皇甫洛笑了一聲,抬起一隻手托著自己的臉,一邊看一邊笑,「我覺得你今日漂亮了許多。」
「麻煩你,漂亮是說女人的,想誇我就說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什麼的。」燕林惜翻了個白眼,「很疼的,你別掐我臉!」說著揮手把皇甫洛正在吃他豆腐的手打到一邊。
「你在我身下的時候,可不就像個女人?」皇甫洛眨了眨眼,臉上的表情變得淫邪。他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看著燕林惜的目光就像看著一道美味佳餚,「若是不信,臣請太上皇試試,看過會您是不是像個女人一樣嬌喘連連,又哭又喊地向我求饒?」
聽著他這麼下流的話,燕林惜的臉已經能夠噴火了。他憋了半天,才罵了兩個字出來:「流氓!」
皇甫洛眸光微閃,將人向前挪挪,把燕林惜整個攬了過來,唇貼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我們的太上皇陛下可是最愛流氓的,要不要臣這個流氓好好地服侍服侍您?」
燕林惜喉頭滾了滾,陽光照在他如畫的五官上,幾乎透明的肌膚反射著瑩瑩的光澤。他的目光清亮,幾分水光更添了嬌媚之色。他突然一把抓住皇甫洛的衣襟,抬頭和他對視著。
皇甫洛在他的眸中看見自己的臉,陌生卻又熟悉,無人能碰觸的角落在他麵前無所遁行。本來隻是調笑,被他這麼一望,皇甫洛隻覺得身體發熱,壓抑的渴望再度翻騰著沖了出來。
「昨夜流氓到一半便睡著的,可不是我哦。」
他聽到燕林惜用半是嘲弄半是挑逗的聲音如是說,那雙紅唇就貼在自己的雙唇處,隻差毫釐就會觸及。他的目光柔和,溫熱的氣息直接吹拂在自己的唇上,那股子麻癢,直接鑽進自己的皮膚,穿透肌肉和骨髓,狠狠地擊中心房。
皇甫洛哼了一聲,雙手一緊,已重重吻上了對方柔軟溫熱的嘴唇。
「唔……」燕林惜在他的懷中並不怎麼用力地掙紮,他向後退讓的頭顱被皇甫洛的手一把抵住,鑽入口腔的舌尖靈活地舞動,將他所有的地方都烙下自己的味道。
「等等……」好不容易被他鬆開一些的燕林惜眼角微紅,喘息地勾著他的脖子,「才用過早膳,這麼一大早的,你就發情。」
皇甫洛站起來,抱著他向床邊就走:「發情的可不隻有我一人。太上皇,還要我提醒你嗎?你下麵可早就硬了。」
燕林惜哼哼了一聲,被他放在床上:「白日宣淫!」
皇甫洛扯開自己的衣服:「太上皇在埋怨我昨夜半途而廢,害您隻能自己處置。冷落了您是大罪,為了贖罪,我可是作足了準備,定要讓陛下盡興。」他用鼻尖親昵地蹭著燕林惜的鼻子,將手探入他的衣縫裏,輕而易舉地抓住那裏,在掌中細細揉弄起來,「我為了陛下你,能夠連命也不要……」
「誰信啊……」燕林惜剛吐出這三個字,就覺得身下一痛,是皇甫洛用力捏住了他,立刻改口,「對對對,懷王最好了,懷王這麼忠心耿耿的,我可是愛死你了。」
皇甫洛聽他這麼一說,貼在燕林惜小腹上堅硬如鐵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燕林惜身子一顫,立刻閉口不言。
「可是你招我的。」皇甫洛在燕林惜的床頭輕敲一記,從那裏彈出一個小匣,裏麵所盛之物正是燕林惜領教過幾回的催情香脂。
「這玩意兒……你……」燕林惜看著皇甫洛從裏麵挖出一大塊來,嘴角抽搐,都不知道要怎樣吐槽才好了。
「特意為你備的。」皇甫洛這麼說著,已然性急地分開燕林惜的雙腿,將香脂推入他渾圓白皙的臀縫裏,「等做得多了,這東西也就不重要了。」他用手指撐開緊閉的花穴,將厚厚的香脂塗滿肉壁。
「唔,你果然不安好心!」燕林惜被他的手指捅著,滑膩的香脂被內部的體溫包裹著,一會兒就融成了油,順著臀縫滴落下來。又熱又癢又酥又麻,那裏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微微有些痛。他夾緊了大腿,纖細的腰身不自覺地扭動,比皇甫洛的肉棒小些,淺淡些的分身挺到了極限,幾乎貼著腹部滲出了透明的蜜汁。
「瞧,果然敏感多了。」皇甫洛看著他的變化,滿意地點了點頭,「隻是動了幾下,你這裏就已經綻開,為我做好了準備嗎?」
燕林惜心跳如鼓,身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半眯著眼,扭動著腰臀,鼻間發出嬌媚的聲音,像是挑逗,也像是邀約,更像是催促。
皇甫洛扶著自己的肉棒,碩大的頭部抵在花穴的入口處,那裏正微微顫動著,一開一合間,已經將那巨大的頭部吞了一半下去。他眉頭一挑,笑著說:「瞧,你下麵的小嘴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吃我的肉棒了。」
燕林惜一隻手捂著自己的眼,另一隻手去摸自己漲得難受的昂揚,卻被他拍開。
「不許自己動,」皇甫洛又將他捂著自己眼睛的手拉開,強迫他和自己對視,「看著我,記住自己是誰的人!記住我是怎麼狠狠幹你的!記住我把你幹到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