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梅聽到阿飛這話,簡直驚呆了!
“……時……梅!”
劉懷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眼睛睜不開來,可耳朵又沒聾。
聽到時梅和對方的對話,哪裏還不清楚,這些人想必是時梅招惹來的。
所以,他喊著時梅的名字時,咬牙切齒。
他現在人是不能動彈,要是能動彈,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死時梅,方能解心頭之恨。
“阿飛,懷哥也隻是在廠裏上班,他也沒錢的,嗚嗚嗚,求求你,跟你這些兄弟說一下,放了我們吧!”
時梅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她不敢硬來,隻能哭求道。
“看看這小臉哭的,把阿飛哥我可是快心疼死了!乖,別哭了,把臉哭皺了,可不好看了。”
阿飛蹲下來,伸手給時梅擦眼淚,然後溫柔小意的哄她。
聽得躺在地上的劉懷,恨得牙齒咯咯的咬的直響。
jian人……果然他媽說的沒錯,這就是個水x楊花的jian人!
時梅被阿飛這副態度給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對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y走,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可劉懷心裏頭再生氣也沒用,此刻他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阿飛給時梅擦完眼淚後,
就對著劉懷抬了抬下巴。
眾人頓時上前,對著劉懷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說吧,要是不拿錢出來,可別怪我們下一次不留手了!”
被打的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來的劉懷,沒辦法,隻能說了自家的地址。
聽到劉懷說的地址,阿飛那些兄弟其中一個知道,眼睛一亮,然後對著阿飛一陣嘀咕。
阿飛的眼睛頓時一亮,他正愁著不能狠撈一票,然後遠走高飛呢!
畢竟,在這小鎮裏混的話,隻能永遠的吃不飽餓不死。
很快,從劉懷的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來,阿飛丟給其中一個男人,讓他想辦法去拿錢。
隻是,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但是,那個男人來,不光是自己一個人,還帶著一大幫公安。
沒辦法,出師不利,拿著劉懷的鑰匙一開門進去,就見屋子裏有人在,沒等他轉身逃跑,就被按在地上給抓了個正著。
等盧秀報案後,從這賊人口中得知自己兒子在他們手裏,差點嚇的暈過去。
幸虧公安同誌們冷靜,很快就從這賊人的口裏問出了劉懷現在所在的位置。
然後迅速的包圍住了這個廢棄倉庫,衝起來時,阿飛他們一群人,根本都沒反應過來。
鎮上才處理了一個大案子,現在又來了一個更大的。
特別是那個胖公安,看到被一同抓進來的時梅時,先是一愣,然後脫口而出。
“怎麽又是你?”
時梅見到他,下意識的低頭想把自己這張被打腫的臉給低下去,不讓人看到。
沒辦法,當盧秀看到時梅也在現場時,二話不說,上前對著她就是啪啪兩個耳刮子,直接把時梅的臉給抽腫了!
等從阿飛的口中得知,就是時梅唆使他們把她兒子劉懷抓起來要錢的,盧秀恨不得再多抽時梅幾個耳刮子,隻氣自己剛才心軟,耳光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