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薑這番話,喬三成一臉不可置信的朝陳桂英瞧了過去。
隻見陳桂英一臉的慌張,心中頓時一個咯噔。
“時薑,你怎胡說八道啊?我做大伯娘的,不過是想緩和一下我們親戚間的關係而已,你怎一開口,就是說我要害你呀?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想吃,我也不勉強你。這麽白的白饃,我留著自己吃不香嗎?”
陳桂英急匆匆的說完,就想彎腰伸手把小桌幾上的那碗白饃給拿回來。
卻見時薑一把攥住了她伸出來的手腕處,冷笑了一聲。
“俗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大伯娘既然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寒了大伯娘的心不是。不過,我這心裏頭又確實還是懷疑和害怕。我看,不如這樣可好,大伯娘隻需要當著我們夫妻倆的麵,把這碗白饃給吃下肚子,我這個當侄女的,就既往不咎,不再怨你們大房,如何?畢竟,你做為長輩,都屈尊降貴親自來說要緩解咱們親戚間的關係了,我要是不同意,豈不是有些不講情麵了!”
“不不不,我不吃,我回去了!”
陳桂英哪裏敢吃,連連搖頭,然後想掙紮著從時薑手中掙脫,可時薑的那隻手,如同鐵鉗子一般,死死的夾著她的手腕,讓她半點都掙脫不得。
看到她這幅模樣,喬三成哪裏還不明白,看著那碗白饃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這樣的白饃,村子裏可不多見。
普通人看到了,肯定會一口不剩的吃完。
可是,時薑要是吃不完,剩下的肯定就是給他吃的。
這白饃裏真的被這毒婦下了藥的話,那不就是想把他和時薑全給毒死?
等到他們兩個人一死,誰還知道是這毒婦下的毒,害死的他們?
越想越害怕, 不用時薑吩咐,喬三成就如同一頭兔子一般,雙腿一彈,直接衝出了院子去找爹娘他們了!
“放手,快放手,你這個死丫頭,我讓你放手,你聽到沒有?該死的,uu看書 ;我就應該當初就想辦法弄死你,也不會害得現在阿梅這麽傷心難過。快給我放手,不然我饒不了你。”
陳桂英見喬三成跑出去了,頓時著急起來,發現瘋狂的掙紮不脫後,就朝著時薑破口大罵,同時另外一隻手朝著時薑的臉抓了過來。
這張跟那個死女人那般相似的臉,她打心眼裏就厭惡的要命,恨不得把她抓爛了,好泄她心頭之恨。
隻是,還沒等陳桂英的另外那隻手碰到時薑的臉,就被時薑手中的棍子一棍子敲在胳膊肘的地方,隻聽見哢擦的一聲脆響,陳桂英的那隻手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無力的落了下來。
同時響起的,還有陳桂英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我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