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米飯才入口,一股焦味直衝腦門。
喬三成趕緊給吐了出來,他給忘記了,自己剛才做飯時,水放少了,火燒的太旺,導致
可他明明都把那燒焦的鍋巴給留下了,隻刮了上麵那層飯,可這飯怎麽也帶著這麽濃的焦味啊?
搬到老宅三天,他第一天做的麵條,寡淡的就跟刷鍋水似的,第二天做的稀粥,那鍋粥裏,撈出來的米粒,那可是顆顆分明,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好不容易做頓幹飯,
也成這副模樣。
也不知道時薑是知道自己做的飯菜不好吃還是怎滴,反正這三天,她動不動就說不想吃,沒胃口,然後回房去。
喬三成心裏想著,十有八九,時薑是買了餅幹之類的東西躲在房間裏吃呢!
嘿,這樣是最好不過了。
他就不信了,時薑能一直這麽躲在房間裏吃餅幹吃一輩子。
要是不想吃他做的飯菜,時薑遲早得出來自己做飯吃。
喬三成得意的想著,完全忘了,他準備過幾天就跑路的事了。
被喬三成誤會躲在房間裏幹啃餅幹的時薑,正在芥子空間裏掀開燉好的老母雞的罐子,一股濃鬱的香氣撲鼻而來。
旁邊是用靈米煮的飯,舀上一大碗老母雞湯,再撕了一條雞腿啃進嘴裏,香嫩彈牙的雞腿肉,帶著絲絲清甜的香氣,不一會兒功夫,大半隻老母雞就進了時薑的肚子。uu看書
而那靈米煮的飯,也被時薑就著那雞湯吃了兩大碗。
打了一個飽嗝,休息了一會兒後,順手就在空間裏洗澡洗頭後再出來。
出來後,她就直接喊了喬三成端水進來,給她泡腳。
聽到時薑的吩咐,喬三成咬了咬牙,下定了提早跑路的決心。
果然,這樣子又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喬三成覺得時薑對他的防備心應該是降低了。
所以,在淩晨四點多的時候,喬三成悄悄的從溫暖的被窩裏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心口處的口袋,裏麵是貼身藏著分家時他爹給的那三百塊錢。
喬三成悄悄地推開房門,看著時薑那屋烏漆嘛黑的,再傾耳聽了片刻,靜悄悄的,隻有他的心髒在緄慕粽怕姨。
他早已經準備好了,就算時薑聽到動靜起來,他也可以借口說早點起來做早飯之類搪塞過去。
一直到喬三成,走出了村子外,時薑也沒追來,喬三成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他先加快腳步前往前兩天一點一點偷運出來的換洗的衣服存放的地方,就在村子外一處山坳的一塊大石頭的縫隙裏。
這邊很少有人會過來,因為這邊的山坡有點陡。
好不容易爬上去,走到大石頭旁蹲下來,喬三成伸手到縫隙裏掏呀掏呀掏。
“還沒拿出來麽?”
“快了,我塞挺裏麵的。”
聽到問話,喬三成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然後,整個人就僵在了當場,哢哢哢的扭過頭,隻見時薑站在他身後雙手抱月匈,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仿佛剛才那句問話,根本不是出自她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