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離開,不能離開。”
裏長一腳深一腳淺的衝了過來,不等楊家族老們開口,就揮著手大聲的製止道。
喊完,人也衝到了大家夥的麵前,一頭的大汗。
顧不得跟時薑他們打招呼,直接拉著楊家幾位族老,嘀嘀咕咕了半天。
聽完裏長的話,幾位楊家族老的臉色大變。
轉過頭來,和藹的對著時薑說道:“立田媳婦,你放心,我們一向是相信你的。此次流言就是無稽之談,若有人還敢紅口白牙的亂攀扯,小心族規伺候。”
後麵那句,卻是對著楊母他們說的。
楊母沒想到,楊家幾位族老在聽了裏長的話後,居然直接這般偏心眼,頓時大急。
“族老,這話怎麽就變成亂攀扯了?時薑這不要臉的,跟城裏的老爺勾搭成奸,不說別的,為了咱們楊家的名聲著想,也應該把她浸豬籠才對。”
這話音才落,楊家族老就用力的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跺,怒瞪著眼睛。
“胡言亂語,人家是威寧郡王府的小公爺,年歲就跟鐵忠差不多大,如今都還未娶妻,豈是你能胡亂能攀扯的?你洗了熊心豹子膽不想要命,別拖累咱們全族的人跟全村的人。”
那貴公子可是真正的皇親國戚,若說那李掌櫃跟時薑有什麽,楊家幾位族老可能還比較相信一些。
現在攀扯的是那位貴公子,也不知道村子裏哪位長舌婦,不要命了,居然傳出這樣的流言來。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除了時薑外,全都傻了眼。
威寧郡王府?
一聽就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楊家兄弟和楊柳兒也傻眼,那被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城裏老爺,年歲那麽年輕?
還是皇親國戚,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人家小公爺怎麽可能會看上自家親娘。
所以說,這一切不過是謠言罷了?
一想到這,三個人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他們如何指著親娘鼻子罵的那些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特別是楊柳兒,上前一步,想拉著母親的衣袖撒嬌,想趁機蒙混過關。
時薑卻一抬手,避開楊柳兒伸過來想拉扯自己的手。
“我覺得你們仿佛一點都沒有覺得我當初分家時說的話是認真的,一個個輪流的到我宅子麵前來唱戲。現在楊家族老們都在,正好借這機會,我把話給撂這裏。我,時薑,以後賺的每個銅錢,都跟你們三兄妹無關。我會每年拿出一筆銀子,給族中買祭田,以便供給族中聰慧之人讀書認字。若是你們再來,我便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