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見劉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突然感覺屁股有點涼颼颼的!誒誒,別誤會,這是太史慈的母親在為太史慈的背上藥。因為太史慈撐了那麼久,導致原本不重的傷口越拉越大。
太史慈的母親仔細的為太史慈敷藥,動作細致得像在嗬護一件很寶貴的東西一樣。
“劉兄,劉兄。”太史慈見劉駹怪異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就叫了他一聲。
“哦?哦,對不起啊,嗬嗬,有點走神了。看見令堂這麼小心你,嗬嗬,有點感觸啊!”劉駹回過神來,半真半假的說!當然得半真半假咯!不然難道直接叫他對太史慈說:嘿,老兄,你知道嗎?你可是三國的牛哥啊!小弟對你很是崇拜啊!來來來,給小弟我簽個名,厄?簽哪?就,就簽我內褲上吧!這可是您的簽名啊,要好好保存著呢!
“嗬嗬,沒事沒事。”太史慈說,“對了,你說你叫什麼?”太史慈驚呼。
劉駹覺得有些怪異,自己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我叫劉駹啊。怎麼了嗎?”劉駹以為太史慈沒有聽清,於是再次說了一下。
“劉駹?你真的是黃縣的劉駹?”太史慈再慈大呼。不過這話說的劉駹有些火大!流氓就流氓了,還什麼真的是黃縣的流氓?
太史慈的大呼,牽動了原本已經止了血的傷口!傷口又崩裂了。
“慈兒,你幹什麼,看看看看,又流血了!”太史慈的母親對太史慈說道,心疼之情隨言可知。
“娘,娘,他是劉駹也!你忘了啊?那個‘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就是他說的啊!還有,還有那句‘潭水深千尺,不及送我情’”太史慈並不在意,轉過頭去對他母親說。
劉駹聽了,抹了抹鼻子,暗想:我有怎麼出名嗎?嘿嘿嘿嘿,不過也好,如果當個明星,那妹妹還不是手到擒來。君不見現代的那個什麼照門的。那些照片那個露骨啊!連那些站在街頭,手裏拿著一條手絹。時不時對路過的人說:“大爺,上來玩啊”的人都自歎弗如啊!看得那些30年前也年輕過的,現在在扭秧歌的老太太們各各搖頭,大罵‘傷風敗俗’啊!
“嗬嗬,劉兄,沒想到你詩歌這麼好,連武技也這麼好啊,哎,我就沒你這樣的本事了。”太史慈感歎的說道。
“嗬嗬,太史兄謬讚了!我觀太史兄你槍術也很精湛,不知道什麼是偶咱們來切磋一下?對了,太史兄就叫我武驌吧,說起來我應該比你還小。我才15歲!嗬嗬。”劉駹謙虛的說道。
“咦?十五歲?十五歲你怎麼有字了了?不是要到行冠禮的時候才能取嗎?”太史慈奇怪的問道。“嗬嗬,好啊,要切磋的話,等我傷好吧!”
“嗬嗬,這是我這次要出來遊曆的時候,村長特例幫我取的!”劉駹解釋道。
太史慈這才了解,“對了,武驌,那你也直接叫我子義吧!”
劉駹點頭示意明白。這時太史慈的母親已經幫太史慈敷好了藥。把剩下的遞給了劉駹。感激地對劉駹點了點頭。劉駹也點了點頭。
“娘,強叔他……是孩兒沒用。”太史慈傳過頭去跟他母親說。強叔就是那個車夫。
“孩子,你不用自責。哎,這都是命啊!哎,他也是個苦命人啊,咱們把他埋了吧,別讓他死了還要曝露在這裏。不得安生!”太史慈的母親顫聲道。
太史慈和劉駹一起挖了個土墳,把那個車夫埋了起來。墳上沒有署名,沒有日期。隻是單純的一個小土包!屹立在天地之間!
忙著忙著,時間已經過了1個時辰。劉駹看了看天色,已經有點暗了。慢對太史慈的母親和說:“伯母,子義,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咱們早點啟程吧,不然,露宿在這荒郊野外,不大安全!”
“恩,武驌所言甚是。既如此那就走吧!”太史慈的母親說道。
“武驌,我和我娘要回東萊,反正你也要去洛陽,也要經過東萊,就和我們一起走吧!順道咱們再切磋一下”太史慈搓了搓手道,好像手已經開始癢了一樣!
劉駹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三人站起身來,走到他們的馬車旁邊,找出了馬車上還能用的東西。緩步朝著山下走去!
走了一會兒,太史慈的母親因為年紀的關係,氣喘籲籲地顯得很累。
太史慈走上前去,對他母親說:“母親,我來背您吧!”
而他母親想到他背上還有傷,搖了搖。示意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