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阮椋在無形中對他產生更多依賴,付效舟被枝葉纏繞,而枝葉也要依附他才能存活。

——他要阮椋離不開他。

付效舟將手指插進那張填滿他精液的肉穴,阮椋抓著他的手臂抬頭看他。

“你還沒射。”付效舟湊近舔了舔阮椋發紅的鼻尖,剛剛的操弄太用力,阮椋隻維持半硬吐著水。

阮椋伸手想碰性器,被付效舟阻止了,兩根指頭沒什麼阻力的插進穴裏,被灌滿的甬道發出輕微的噗嘰聲。

阮椋的耳朵慢慢紅了卻乖乖沒再碰硬著的性器。付效舟的手指按過那點,阮椋輕輕叫了聲。

“這裏?”付效舟又加進一根手指,肉穴被撐開,指頭按在那點上。

阮椋眼裏含著淚,胡乳點頭。付效舟加快速度,用手指操著那淥軟的肉穴,不斷擦過敏感點,阮椋的性器吐出一點白濁,付效舟擼勤了幾下,精液射出來,射在他的小腹上。

兩人的腿交疊在一塊,付效舟將手指撤出來,穴口憊憊不舍地挽留,他便貼著阮椋的耳朵說:“它在吸我呢。”

阮椋徹底沒了力氣,隻是喘息,今晚的一切漫長而又刺激。欲潮一點點褪去,困意席卷而來,他點著腦袋幾乎要睡過去。

“睡吧,有什麼話明早再說。”付效舟又將項圈戴回阮椋的脖子。

阮椋一手搭在項圈上,一手抓著付效舟的胳膊,淺淺勾著嘴角安然閉上眼,不一會兒便睡熟。

漆黑的房間,月光艱難照進一點,照在阮椋的睫毛上,沾了點點星光,付效舟的目光濃烈溫柔,將無盡黑夜悄然掩藏。

他們都無法逃離對方,相互挾製彼此束縛。

直到永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