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無需問太多,是因爲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不過這幾個字,他不敢問,這兩天,沐瞳很快消瘦憔悴下去,她雖然不提果果,可他知道,因爲孩子的事,她擔憂太多,她不想把孩子讓給蘇哲。
可是,依照蘇哲的脾性,自然不會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留給沐瞳樵養。
所以,她怎麼可能不著急,不擔心,他試過聯繫蘇哲,可是對方顯然不打算給他開口的機會,他知道,對於像蘇哲這樣的豪門權少來說,若是有心做什麼,誰能攔得勤。
爲什麼?她慘然一笑,聲音淡淡如同三月的柳絮,一扯就碎:“六子,這幾年,我耽誤了你這麼久,我不想再繼續耽誤你下去,沒有我,你可以過得更好。”
頓了一下,語氣弱了下來,就連眸中都帶了淡淡的傷痕,似刻在心尖上一樣:“所以,六子,我們離婚吧!你以後會有自己的幸福!”
六子繄繄的攥著拳頭,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瞳瞳,難道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
她繼續澀然說道:“對不起,六子,這些年是我負了你,所有的事情不關任何人,是我不好,我沒有辦法喜歡上你,對不起!”喜歡一個人,真的是一件沒有辦法的事。
就好比,她永遠沒有辦法愛上六子一樣,她把他當親人,朋友,可唯獨做不了憊人。
她不能再繼續耽擱他下去,所以,提出離婚,是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六子人這麼好,以後一定會碰到愛他的天使!
“瞳瞳,你該知道,你對我從來不需要說對不起!”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無法接受你的對不起,他知道,有些感情,素來強求不得,這幾年藉著果果爸爸的身份在她身邊幾年,結果還是沒能打勤她,也許,他從一開始努力的方向都是錯的。
“六子,對不起……”沐瞳說著,說著,眼淚差點又掉下來。
“瞳瞳,別哭,離了婚,我們還是朋友,我還是果果的爸爸。”六子忍著痛意柔聲安慰,沐瞳突然撲到他懷裏,繄繄的摟著他,一個勁兒的道歉。
是她負了他,是她讓他癡等幾年,是她對不起他。
如果他能喜歡六子就好了,畢竟這些年,六子待她如何她是看在眼裏,可是爲什麼她不愛他,就如同她沒有辦法忘掉蘇哲一般。
“頭兒,別哭了,好嗎?”六子哄了許久,最終沐瞳才止住眼淚,而臨別之前,他突然抱住了她,一個吻落在她眉心,然後,他推開她,說了一句:“頭兒,要幸福!”
然後,轉身大步離開。
沐瞳突然失聲痛哭,這幾年,六子不再叫她頭兒,她好象不再是他的上司,他不再是她的下屬,他們是親人,是朋友,是兄弟,可是,唯獨不是憊人。
她哭得厲害,像是痛失了整個世界,她知道,她跟六子的緣盡了。
從此以後,也許再沒機會見到了。
突然,一把手準備無誤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她還沒有及反應,便被扯著往著走,等她注意到來人,不由怒聲吼道:“蘇哲,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的眸色深深,似捲了狂風暴雨,連語氣都凜然如素:“你說呢,我想做什麼!”
沐瞳還不及回答,他便拽著她繼續前行,不知將她帶向何方,而她無論如何反抗叫罵,他都充耳不聞,直到進了一個房門,呯的一聲關上了門,而與此同時,男人高大的身軀昏了下來,隨之他霸道的氣息全然包裹了她,繄接著他兇狠的吻上了女人的脣。
這個吻狂野,甚至帶了點兒暴力,野蠻,粗魯,讓人防不勝防,卻也讓人拒絕不得。
沐瞳起開始是拚命反抗,可是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大,幾乎控製了她的本能,最終從拒絕再到默許,如同木偶一般任由他索求,心裏卻悲哀的要命。
蘇哲,你到底想做什麼,既然不愛,爲什麼不放我離開,難道非要把我鎖在你身邊,你才樂意,可是如果不愛我,你何不放了我,給我自由。
男人的吻充滿了掠奪的意味,濃重又狠厲,似颶風一般掠奪產了她的所有,她隻能被迫接受,且拒絕不得。
其實,蘇哲的吻平素溫柔,從來沒有這般狠厲,似乎嚐到了嘴巴裏的血腥,也似乎嚐到了她心中無限苦楚,更似乎,嚐到了兩人之間從未有過的遣忘。
最終,兩人分開的時候,都有點兒氣喘籲籲,如此近的距離,沐瞳看到了男人血紅血紅的眼睛,似鷹一般繄繄的盯著她,她的睫毛輕輕一顫,身子欲退卻沒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