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會給我買麽?我喜歡巧克力味。”宋清蘿悶悶地咬著杓子說。

聞若弦一怔,順口道:“當然。”

承諾無疑是安慰。

宋清蘿望著她笑了,心情豁然明朗,叉起一大塊蛋糕送進嘴裏。

入口雖苦,回味卻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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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聞若弦獨自開車回家。

月底江城音樂廳有一場盛大演出,據說是與某位著名的英國鋼琴家合作,她的秘書,銀發小野貓,作為小提琴首席,從今天開始就要日日去排練。

不同於以往的下午,這次的排練時間都在晚上七點到九點。

她想給宋清蘿放半個月假。

宋清蘿死活不答應,堅持隻要提前一小時下班就好。她奈何不了她。

祖宗不在,晚餐便簡單許多,聞若弦隨意做了些蔬菜沙拉,剛吃完,就收到宋清蘿的微信消息,說是排練結束後要跟朋友去吃宵夜,很晚回來,讓她早點睡覺。

[好的,不要太晚,注意安全。]

習慣家裏多個人,突然清淨下來,反而有些不自在。

沒什麽事,聞若弦出門散了散步,回來看了會兒書,不知不覺就打發掉時間,洗了澡,躺到床上已經十點半了。

宋清蘿還沒回來。

十分鍾前回復了微信,正在大快朵頤。

年輕就是好,經得住折騰。

聞若弦暗暗地想,捧著書翻了幾頁,上下眼皮漸漸開始打架。

放下書,關掉台燈,腦袋沾著枕頭沒多會兒,困意俘獲了她,沉沉睡去……

混混沌沌間,跌入了夢境。

宋清蘿出現在迷霧中,深邃妖嬈的麵孔帶著魅惑微笑,一雙勾人的狐狸眼眨啊眨,婀娜的身段,踩著輕俏的貓步,搖曳生姿地朝她走來。

她被摁在了牆上。

狂風暴雨般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唇間。

窒息感如潮水蔓延,她仿佛被一條蛇緊緊纏住,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熱情吞噬,心裏卻又歡喜得很。

浮浮沉沉,情難自禁。

背後冰冷的牆壁不知何時變成了床。

她抱著宋清蘿,好像陷落在泥潭中,時而冷,時而熱,徹底掙脫了禁製的束縛……

咳咳(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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