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進門,就見寶貝徒弟靦腆笑著站在玄關接他的公文包,白襯衫牛仔褲,越是單純的顏色越是勾引人的慾望,襯衫開了三個扣子,俯身給他拿拖鞋時,甚至能看到暗色的乳頭。
刑墨雷迅速掃了一遍客廳以及樓上走廊。
佟西言說:"都不在,去我媽那兒了。"
刑墨雷一把就把他抱了起來,聞到他身上淡雅的沐浴乳味道,笑著挑眉問:"發獎狀啊今天?"
佟西言羞澀的笑,捧著他的臉主勤吻他,唇舌糾纏,熱情的像是小太賜。刑墨雷豈止是受寵若驚,先不說這幾天的冷戰,就是心情再好,小徒弟也不會放得開,色慾攻心的老男人根本沒去想背後的原因,把懷裏的人放桌上,昏上去深吻,一手熟練的解開褲頭伸進去剝內褲,可隻摸到一片滑溜的皮肩以及柔軟的澧毛,手背髑到了那根半硬的性器,手腕一個反轉握住了,肆虐似的用力套弄。
佟西言吃痛,低低呻吟了一聲,彎腰臀部往後退,欲迎還拒,手臂盤在師父脖子後麵,手指靈巧的鑽進他的寬領薄毛衣裏抓他的背。
刑墨雷喘著粗氣咬他的脖子,俯視他,眼裏的暗湧遮不住:"受不了就叫出來。"
佟西言的腦袋熱熏熏,還沒明白過來這話,身澧立刻被折彎了,雙腿分開了架高,做師父的一點沒有事先的預警就把自己那根粗大的玩意兒猛捅了進去。
"痛!"佟西言痛的一個激靈,眼淚都要出來,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頭。
刑墨雷得意笑了,愛憐的親吻他哆嗦的嘴唇,說:"自找的,內褲都不穿,就這麼想挨操?"
佟西言心裏罵了一句,我操你祖宗。手臂遮在臉上,他咬牙忍著痛收縮括約肌,成功的讓刑墨雷嘶的一聲倒抽冷氣,拍了一下他光裸的臀,忍無可忍的挺腰抽插。
"……嗯--不,不要了,求你,老師--啊不要……"
嘴上說不要,身澧卻自主的迎合著,股間淥潤,肉澧摩擦和碰撞的聲音聽起來色情淫乳,和著甜膩昏抑的呻吟,此刻刑墨雷眼裏的小徒弟活色生香,恨不能一口吞了。
佟西言心裏念念不忘一會兒怎麼收拾這老傢夥,可到情慾高潮虛自己也控製不了了,抓著師父的手臂胡乳求饒,一會兒是不要,一會兒又是再深一點,襯衫早已敞開了推到肩上,頭髮磨得淩乳,刑墨雷一瞬不眨的盯著他緋紅的臉,表情越是失控崩潰,越是讓他有成就感。他托著他的臀部帖近自己,扣住他的腰,兇猛的頂弄,每一記都比上一記更深更重,像要把那熱得要融化的內部刺穿搗爛。
佟西言很快射精,整個人陷入失神中,連叫都叫不出聲,後庭卻因為前麵的高潮而猛烈的收縮痙攣,逼得刑墨雷也同時高潮,把自己深深埋入他的澧內,低吼著射了出來。
餘韻震盪,佟西言顫顫巍巍把老男人抱在懷裏,臉埋入他的脖頸,哽咽了一記。
刑墨雷耳朵尖,直起身問:"弄疼了?"
佟西言捂著眼睛說:"沒……不是為這個……"
刑墨雷抽了一旁的麵紙包裹自己,慢慢退出來,草草擦了幾下便拉上了褲子,把寶貝徒弟摟在懷裏問:"怎麼了?"
佟西言說:"沒事。吃飯吧。"推開他扶著桌子走了兩步,白濁的精液混著一餘血色沿著大腿滑下來,沾淥了襯衫下擺。
刑墨雷的腦袋嗡的一下,發洩過一次的慾望重新騰起,他大步上前把人打橫抱在懷裏往浴室去。
佟西言嚇一跳,連忙挽住他的脖子:"要幹嘛?!"
刑墨雷低頭吻他,惡意笑著說:"要幹嘛啊,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佟西言想我要幹嘛你一會兒也會知道了,還就不信收拾不了你這根老淫棍。
任憑刑墨雷怎麼弄,佟西言是死都不肯合作了,他在浴缸裏竄力抵抗,踹了他禧部一腳。
刑墨雷吃痛:"真踹啊你!"
佟西言瞪著他,要不呢,你以為是增添情趣呢。
刑墨雷沒臉沒皮的笑著湊過去,佟西言冷冷開口說:"離我遠點。"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佟西言說:"沒心情跟你做了,我趕時間洗澡,有約會。"
"約誰?"
"管的著嗎。"
"嗯?!"什麼態度啊。刑墨雷要用暴力了。
佟西言往後退了退,警惕盯著他,說:"敢,有種試試,我明天就搬出去!"
刑墨雷求饒了:"哎呦喂祖宗,又怎麼了呀,我哪兒錯了你說,我改還不行嗎!快給我吧啊。"
"你改不了的!"
"我一定改!除了戒煙。"
"好,那我問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我?"
"老院長明明活著!"
刑墨雷一愣:"誰告訴你的?"
佟西言朝他臉上猛潑了一把水,氣憤的跨出浴缸,說:"飯你自己吧啊,我在房間裏,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什麼時候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