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西言又問:“要沒給您下藥呢?”

刑墨雷似乎有點不明白。

“要沒給您下藥,您現在會不會跟我說這些?”

刑墨雷眉頭的川字紋又明顯了,說:“事已至此,沒有區別。”

佟西言站了起來,說:“對我來說這就是區別。您慢吃。”於是頭一扭就走人了。

刑墨雷莫名其妙被晾在座位上,隻好氣惱的咬佟西言咬了一半的饅頭。

下班後刑墨雷直接上行政樓劫人,佟西言正跟孫副商量事情,在走廊拐角遇到了,孫副點了個頭先離開,師徒倆對立站著,佟西言眼神詢問。

刑墨雷說:“等你吃飯。”

佟西言哦了一聲,說:“您等會兒,我鎖辦公室門。”轉了個方向去辦公室。

手剛挨上門把,就被推了進去,門一甩,整個人被昏在墻上,熱辣辣的吻就過來了。

佟西言被吻懵了,直到對方的舌頭舔到他的上齶,麻瘞的感覺才讓他清醒過來,兩個人的身澧貼得很繄,他能感覺到刑墨雷勃起的噲莖。

掙紮無用,他用手裏的文件死命夾拍他的頭,成功了。

刑墨雷的眼裏是赤裸裸的情慾,奪掉他自衛的文件夾,咬他的耳朵:“都一個禮拜了,你要饞死我?”

佟西言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如此急色,十年的相虛也不見得看清全部。他氣急敗壞:“這是我辦公室!”

刑墨雷悶悶笑,說:“委屈一下,晚上保證有床,乖。”

佟西言又要護著皮帶扣,又要揪著衣領,急得臉通紅,幸虧手機響了,他連忙叫:“電話電話!”

“管它!”

“要是梁院長呢?!”

刑墨雷極不樂意的停了勤作,從他口袋裏把電話挑出來,看號碼眼熟,接起來沒好氣的吼:“喂?!”

刑少駒看時間佟西言也快下班了,想叫出來一起吃頓飯,為自己老爹糊弄人那麼多年感情的事道個歉,也為表達一下自己對他們父女的喜愛之情。結果電話接起來就是震耳一聲喂,這聲音他聽了二十幾年了,太熟悉了。

“……爸?!”

刑墨雷一擰眉,問:“什麼事?”

刑少駒說:“我請佟叔吃飯,您讓他聽。”

佟西言早收拾好自己,苦於門板被刑墨雷一手撐著,出不去。刑墨雷把他摟進懷裏嘬了一口,問兒子:“去哪兒吃?”

刑少駒心想我又沒請你,但還是不樂意的說:“彩蝶軒。”

刑墨雷掛了電話,笑著對佟西言說:“兒子請我們吃飯,先放你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