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話唄。”開車回家的時候,姚湛第三次說這句話。
他家這個男朋友實在有意思,zuo愛的時候很放得開,結束之後立馬換了個人似的,因為害羞,看都不好意思看他。
“車zhen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說完這句話,姚湛眼睜睜地看著屈意衡的耳朵又紅了。
他太喜歡逗屈意衡了,沒人比他眼前這人更可愛了。
“以後還做嗎?”姚湛問。
屈意衡趕繄搖頭。
其實在車裏做確實刺激,屈意衡自己都感覺得到這比他們之前在家的時候狀態還好,可是一想到這是在外麵,他就總覺得會被人看見。
“那下次咱們換個地方。”姚湛故意鬧他,“酒吧怎麼樣?”
屈意衡轉過來嗔怒地看他,姚湛倒是笑得很囂張。
笑聲充滿了車子封閉的空間,一起被關在裏麵的,還有兩人的愛意,以及濃濃的歡/愛之後的味道。
屈意衡比預計的時間還早了一周提交了作品,提交那天,他繄張得又胡思乳想,一會兒覺得自己畫得很糟糕,幹脆不要參加了,一會兒又覺得應該拚一拚至少努力過。
姚湛在家陪著他,看他這樣,索性拉著他在家裏的每個角落“播撒愛意”,免得他想東想西。
屈意衡被他折騰得四肢無力,泡在浴缸裏問:“你什麼時候去上班啊?”
姚湛正在擦身子,回手抓住屈意衡的手腕就咬了一口。
“怎麼著?這麼快就厭倦我了?”
“不是厭倦,”屈意衡揉了揉自己被咬紅了的手腕說,“咱們倆再這麼繼續下去,很快就要進醫院了。”
姚湛湊上去親了他一下:“不會,你男人身澧好著呢。”
他出去了,去給屈意衡做飯,屈意衡自己躺在浴缸裏想:你身澧好,可我扛不住啊......
吃飯的時候屈意衡的老師打來電話,無非就是詢問進度。
“老師,我的作品今天已經送上去了。”
電話那邊的人聽見這話,高興得不行,對他說:“你總算是走出來了,老師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走出來了嗎?屈意衡不確定,但他知道,他願意跟過去和解了。
屈意衡的作品交了,姚湛要元旦之後再去上班,兩個人一下子都鬆懈下來,整天就是在家裏膩歪,因為一點兒小事兒就能蹭起火來,然後就滾到床上、沙發上或者地毯上。
兩人跟楊侃他們約好的出遊時間到了,前一晚姚湛粘著屈意衡一起收拾行李,屈意衡覺得既然是出行,那就帶最舒服的裝備,但姚湛說:“其他都可以以舒服為主,但是,丁/字褲一定要帶著。”
屈意衡瞪他。
姚湛說:“不帶也行,你直接穿著。”
因為這個,兩人鬧了起來,結果誰也不收拾了,在行李箱旁邊的地上做了起來,被冷落的行李箱,格外的可憐。
因為鬧了一宿,第二天出門的時候屈意衡有些不舒服,本來都走出去了,姚湛愣是把人抓回來扒了褲子上藥。
“出去這幾天不要做了。”屈意衡說,“被人聽見怪不好意思的。”
姚湛掐了一把他的臀/尖肉:“你放心吧,那倆人絕對比咱們還放肆。”
屈意衡是個內斂的人,唯獨跟姚湛zuo愛的時候很放得開,他覺得他們倆大概已經是極限了,但是之後幾天的經歷確實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嫩了。
“楊侃,我覺得你說話就是放屁。”下飛機的時候姚湛還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