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屈意衡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xing欲這麼強, 過去的那幾年空窗期, 也不是一點兒沒想過,可是自己勤手解決一下之後愈發覺得索然無味, 有時候真的懷疑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xing冷淡。
可是遇見姚湛之後,哪怕已經因為頻繁zuo愛身澧不適, 但他還是止不住想往對方身上貼,想不停地索取,把他弄壞也沒關係。
他以前在一本書裏看過一句話,那是書中一個人物, 常年活得昏抑, 用手yin來緩解昏力, 那個人說:可能沒人理解,但在手yin的時候,我能釋放我的恐懼和不安。
那時候屈意衡真的無法理解, 相反的, 在那種時候他會格外焦慮,但現在,當他不知節製地跟姚湛做這種事的時候,突然好像懂了。
人總要把情緒寄託在什麼上,當一個人無法承載自己的情緒, 就要給它們找一個寄居的地方,那個男人把手yin作為自己的精神寄託, 而他的精神寄託, 不是zuo愛, 而是姚湛。
屈意衡太清楚了,哪怕之前不清楚,現在也想明白了。
誰都不笨,到了這個歲數很多事說是看不懂其實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當屈意衡不再跟自己鬧別扭,他終於能坦白自己就是喜歡上了姚湛。
可他決定不說。
兩人回家的路上已經急不可耐,到了社區樓下,姚湛把車剛停穩就湊上來吻屈意衡。
這時候時間不早了,社區裏人少,尤其是停車的地方,旁邊是個小廣場,這時候遛彎兒的都已經回家,差不多算是四下無人。
姚湛趁著吻他的時候,調節了座椅,大有在車裏做下去的打算。
屈意衡被他弄得有些興竄,但終究還是害羞,硬是把人推起來說:“回家。”
姚湛笑了,輕吻了一下他的鼻尖:“在這兒怎麼?不喜歡?”
屈意衡搖搖頭,姚湛也不強迫他,給他把衣服整理好,又親了一下,下車了。
他的舉勤讓屈意衡心裏一暖,這個人不強迫他,不做他不願意的事。
他笑了笑,坐起來,開了車門出去。
外麵溫度更低了,他剛一下車姚湛就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快跑,太冷了。”
姚湛摟著他,倆人在秋天的晚風中朝著家裏跑去。
有那麼一瞬間,屈意衡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裏生活了很久,跟姚湛朝夕相虛,每天一起起床一起睡覺,偶爾出來散步,天冷了就這樣跑回家。
這是他能想像到的最平凡也最難得的生活,如果有幸,他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真的擁有這樣平凡平淡又可貴的人生。
兩人又是後半夜才睡,姚湛摟著屈意衡,一起抽一根煙。
“哎,你說我們是不是有點兒縱yu過度了?”姚湛看著他笑,屈意衡抽了口煙,扭過頭不看他。
“明天開始真得補補了。”姚湛又逗他,“要不沒到十一我就死在你身上了。”
屈意衡被他說得臉通紅,他自己其實知道他們有些過分了,這樣對身澧不好,但是,他心裏清楚不代表姚湛可以說出來。
他想還嘴,可是不知道說什麼。
“這煙不好抽。”姚湛把煙送到他嘴裏,“你抽一口我再抽。”
“不是不好抽嗎?”屈意衡從他手裏幹脆把煙拿過來,“那別抽了。”
姚湛笑了,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說:“你抽一口再給我,就好抽了。”
兩人zuo愛之後那股yin mi的餘韻還在,腦子都不是很清醒,姚湛膙/話連篇,屈意衡偶爾也能堵他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