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黎南珠不在乎,但這種不必要的麻煩口舌,能避就避。

顯然年年也想到此處,是留在屋裏,打算坐板凳坐一夜的。

“快上來吧,阿叔熱乎乎的,你幫阿叔涼一涼。”黎南珠哄小孩來床上睡,坐一晚上,腰還要不要了。

喝酒不上臉的皇太孫是臉紅了一刹,手都緊張起來。

“快嘛快嘛~”小郡王在床上滾來滾去。

“是不是不聽阿叔話了?誰說的以後都聽阿叔的,讓你上床一起睡都不願意,我怎麽這麽命苦啊~”

小郡王小寡婦唱墳哭:“新婚之夜丈夫就不同我睡~”

歷延年哪裏見過這等陣仗,本身他心思對阿叔就不一般,是見不得阿叔這般難過——哪怕他知道阿叔是逗他玩的,可太孫還是不願聽阿叔這般說。

慌忙站起,緊張巴巴到了床邊。

“阿叔命好。”歷延年先道。

小郡王得逞露牙一笑,“阿叔命現在不苦了不苦了——”這命也是彈簧隨心情什麽味的,這會切換成了甜滋滋,揭開被子嘴上說:“快來,咱倆一人一個被桶,怕什麽啊。”

他夠機智,被子讓放得多。

太孫臉漲紅。

小郡王疑惑,隨之目光下掃,看到被他揭開的被子底下,一排排大小不一排列整齊的玉勢。

“……”

“忘了拿走了。”

小郡王胡亂把這些東西掃到一旁,他平日不幹活,麵對小孩紅的臉,剛是虛張聲勢的鎮定,實則也怪不好意思的,內心跑馬:啊啊啊啊不是他放的不是他在暗示什麽他也是直男啊。

結果東西扒拉的亂七八糟,其中有一根還滾到了太孫手邊。

黎南珠:啊!啊!啊!

“阿叔我來收拾吧。”歷延年頂著大紅臉溫聲說。

黎南珠趕緊甩手,滾到床裏側,拉了被子唔唔,“嗯嗯辛苦你了,我要睡覺了!”

房間靜悄悄的,隻有輕微的玉碰撞木盒的聲響。

小郡王扒拉被子下來,露出半張臉,看小孩乖乖的將東西撿完了,盒子蓋好,放在遠遠的架子上,比他有出息比他大方多了。

是他太淫者見淫,那雖然是玉勢,但其實本質就是玉。

小郡王想到此,決定改日把那一盒全都敲碎了,做別的。

殊不知,看著鎮定沉穩的太孫,指尖都是滾燙的。

歷延年走到床邊,輕聲說了句阿叔失禮了,這才解了衣袍,隻留一身紅裏衣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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