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問就是天機不可泄露。”
方棠這下是徹底來了興致。
布偶貓平靜說道。
方未寒:“???”
簡單粗暴般真心話大冒險,專為方棠量身定做。
雲紓被他這句話問得卡了一下。
“那些神尊你也懂……力量到達了這個世界的極點之後,人間的條條框框已經不怎麼能約束他們了。”
她隻是略微愣了下,便笑吟吟地說道:
“你在說什麼東西呢?”
“好了,你問完了,現在輪到我問了。”
布偶貓抬起爪子,理所當然地指了指自己。
方棠:“?”
“我說,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這方棠根本就不是那種能夠輕易被威勢嚇到的人,顯然隻有我展現出真正屬於麒麟的力量之後,我才能讓她相信我說的話。”
“哈?”
“原因有很多,但是根本原因隻有一個!”
雲紓在識海之中看得一臉懵逼。
“我一個人類,為什麼要饞你一隻貓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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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紓,回檔。”
“這下難辦了。”
“如果不能動用力量的話,我就不能讓方棠相信我的身份和說辭。”
方未寒怒聲說道。
她實在是太無聊了。
“我們玩個遊戲吧,怎麼樣?”
“當然是我。”
少女托著腮,好奇地問道。
布偶貓輕咳一聲,有些心虛地把視線從那條龍身上移走。
難不成是那群人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嗎?
絕美的少女歪過腦袋,看向了大殿的正門方向。
“你要知道……有些不以力量的形式出現的東西也能展示力量。”
“麒麟不是應該有羊頭、狼蹄、鹿身、龍尾的嗎?好像麒麟也是七彩色的誒。”
她似乎是沒聽明白,又茫然地問了一遍。
方棠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步一步走向了這個自稱麒麟的生物。
兩隻耳朵都被方棠給拍得顫了顫。
“你好呀,小……”
“你要搞清楚,咱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嚴格來說,你應該是主謀,我頂多算是個誘拐小姑娘的從犯。”
它十分詫異地反問,就好像如果方棠不讓他先問問題就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樣。
雲紓掏出大錘子,直接把布偶貓砸地在地上滾了幾圈。
棕白色的大貓喵了一聲,似是在說:
布偶貓舔幹淨了自己左邊身子身上的土,現在扭過來開始去舔右邊的。
布偶貓開口了。
“你分明就是一隻貓啊。”
方棠盯著它湛藍色的眼瞳看了半天,忽得展顏一笑。
布偶貓搖了搖尾巴。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方棠這人和別人的交流很少,再加上背後似乎有天機屏蔽的手段,我基本上無法通過有限的因果聯係推算出和她有關的一切事情。”
“不過,從誰開始比較好呢?”
“誰知道這個方棠這麼抽象!都跟她說了我是麒麟,她竟然一點那種敬畏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布偶跳到了方棠身前的桌麵上,和她對視起來。
“我空有一身威勢,但是卻沒有和其相匹配的力量。”
那裏有著一隻體態修長,毛色棕白交加的大貓。
方棠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下。
“女人,你是不是圖我身子?”
“我能回檔。”
方未寒詫異反問:
“你確定沒有嗎?我之前看過的裏都是這個樣子的啊?”
“正月初九。”
“但是我隻想說,你是不可能在這裏動用一絲一毫的力量的。”
“然後呢?麒麟神尊大人?”
“倒也不是……沒有。”
“不能讓方棠相信我的身份和說辭,那咱們接下來的進度就沒有辦法繼續推進了。”
方棠輕輕拽了下它的胡須。
“別忘了,我還有個優勢。”
就是不知道……這生日和忌日是不是同一天了。
看上去倒是真的有些像是那種古老的神獸複生。
雲紓抱著大杯子,又喝了口茶。
雲紓有些嫌棄地看了眼手中的咖啡。
“真正的聖尊哪有像你那麼說話的?”
方未寒從地上一個翻身滾起來,用爪子憤怒地拍了拍地麵。
“我不想說你說得對不對。”
雲紓又踢了他一腳,有些薄怒。
方未寒的聲音漸漸心虛了起來。
“這玩意似乎是速溶的,不太好喝。”
“我記得你記憶中還有生椰拿鐵來著,那玩意好喝。”
方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