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請起,隻是這沮授救出來了也是一死,又有何用呢?”劉東惋惜的說道
“兄台此話怎講?難道說......,哦,我明白了。那沮授大人性格剛烈,必然會回去找袁紹,袁紹定然怪罪於他,他必死!哎,不過,兄台,我可將沮授大人說服,隻請兄台能夠收留並將沮授大人救出。”
劉東心中興奮呀,自己本來是衝著田豐來的,想不到竟然還能將沮授一塊兒收過來,心中覺得劃算,便對田豐說道:“這些獄卒皆是我的人,片刻我就將一屍體放入獄中,就說你受不了這獄中的環境,已經死去,再將你救出。出去之後,你去外麵的營地等我,不用多長時間,我就去將沮授帶來。”
劉東也不等田豐回話,便起來走了,前往了袁紹的戰場。這田豐再等了不一會兒,便有一個士卒拖著一個死屍進來將田豐給換走了,田豐出來以後,一步也不敢停歇,連忙快馬加鞭的由人帶著到了劉東的駐紮地。
等田豐到了劉東的營地以後,這才大吃一驚,這裏的部隊雖不到二十,但是卻是十分的幹練,一個個臉上都帶著肅殺的氣息。眾人在看見田豐以後,連忙上來迎接,恭聲說道:“田大人一路辛苦了!”
田豐受寵若驚,連忙隨著眾人進入了營帳。由於沮授被袁紹囚禁,沒有自由,每日跟在隊伍最後麵,於是由劉東扮成的士兵很快將沮授帶了出來,這沮授還真是一個倔脾氣,死活不肯走,劉東那裏有時間和你囉嗦。一掌將沮授給拍暈了,帶了出來。
等有人上報於袁紹的時候,袁紹本就懷疑二人,此刻卻是更加確定田豐和沮授是曹操的奸細,遂下了誅殺令。到處找尋二人的下落。誓要將二人殺死。
沮授被劉東帶到了營中,被劉東給扔到了地上。田豐一看是沮授,連忙上來將沮授給扶了起來,然沮授卻是依然昏迷不醒。
“主公,沮授大人他......?”田豐趕忙問道
“放心吧,死不了”,說完劉東便將口中的一口茶水噴了上去。被水這麼一刺激,沮授卻是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以後,看見了眼前的劉東,立刻站起身來就要責罵,卻看見了身邊的田豐。口邊的話卻是沒有說出來。
“田豐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沮授憤憤的問道,這老家夥還真是老強脾氣。
田豐扶著沮授坐了下了,看了一眼劉東對著沮授道:“你可知眼前這是何人?”
沮授疑惑的看了劉東一眼,劉東卻是連頭都沒抬。沮授轉頭問田豐:“他是何人,粗暴無禮,我怎會認識?”
田豐衝著沮授擺了擺手,寓意深長的說道:“他便是一拳打死白馬,嚇死縣令的劉東將軍,此刻正是專門為我二人前來搭救。而且,那袁紹誓要將我二人殺死了,檄文都出了。”
“啊,袁本初怎得如此昏庸?那他便是劉東?”沮授似乎不敢相信,看著劉東目不轉睛。
“有假包換,我就是劉東!我近日冒險,便是為了你二人,沮授大人,我知道你不服我,我於你打上一睹,如果我贏了,你便跟隨於我,如果我輸了,你請隨便!”劉東大聲的說道,眾人都聽見了。
“賭什麼?汝來說吧!”沮授脾氣倔強,也不口軟。
“兩軍交戰,何為重?”劉東問沮授
“那還用說,當然是糧草為重。”沮授自然的說道,田豐卻是微笑了起來,知道他們要賭什麼了。
“好,既然糧草為重,那我們就賭糧草如何?”
“怎麼個賭法?”
“就賭袁紹會派誰守護烏巢糧草!”
“烏巢乃是袁紹的糧草重地,決定了這次戰役的成與敗。我賭袁本初會派張頜或高覽等人看守。”沮授思考了一番道
“哈哈~~~”劉東哈哈大笑
“汝何故發笑?”沮授不解,問道
劉東心道,你不提醒,我還真把張頜與高覽給忘記了,多虧提醒,我要再入袁紹的營地了。隻是嘴上沒有說出來,回答沮授道:“汝把袁本初當成常人了,他本就是一廢物,怎會聽取他人意見,我料他定會派淳於京去看守烏巢重地。”
“啊,這、這、這怎麼可能,你不是在羞辱於我吧?”沮授那裏肯信,指著劉東顫抖的說道。
“信與不信稍後便知,你們在這裏等候消息吧,我去去就來,誰勝誰負,一會兒便知分曉。”劉東說完,便帶著兩個人下去了,消失於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