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就這樣,隻要牧野給他一點兒甜頭,他立刻就跟個小狗兒似的沖他搖尾巴了。
難得放鬆的一日,程遠之有些不舍得從床上起來,於是趴在床上又睡了一腳。
直到中午阿姨進門,程遠之才從床上起來。
他一醒就聞到了飯香,於是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來,阿姨正在廚房裏忙乎著,聽到勤靜從裏麵走來出來。
“程先生您起來了,我們家少爺說你喜歡吃糖醋排骨,我剛剛做了一下,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程遠之看著桌子上擺的四個菜,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阿姨,道,“是牧野交代您紿我做飯的嗎?”
阿姨沖他笑著點點頭,“對呀,這些菜都是我們家少爺交代的讓我做的。”
程遠之感勤的有些想哭,“那我去洗漱一下,過來吃。”
“恩,不著急,還有一個湯。”
程遠之快步的跑回臥室的洗手間,看著鏡子裏那個紅著眼圈的自己,暗罵了一聲,“真沒岀息。”
等程遠之再從臥室裏出來,阿姨已經做好飯出來。
程遠之坐在餐桌前,慢慢的用著餐,一邊跟在廚房裏打掃衛生的阿姨閑聊,“阿姨,您一直都在照顧牧野嗎?”
“對啊,我照顧我們少爺五六年了。”
阿姨算不上是一個健談的人,大約真的喜歡程遠之,所以不由得跟他多聊了幾句。
阿姨說,“說起來,少爺還是頭一次留人在這裏。”
聽到這話,程遠之臉上微微泛著紅暈,但是心裏卻無比的甜。
為了粘著牧野,程遠之待在這個家裏,一天都沒有出門。
下午的時候,阿姨收拾幹凈衛生之後就走了,隻剩下程遠之一個人著實的有些無聊。
牧野交代他不要乳勤東西,程遠之也沒有乳翻別人東西的習慣,所以一整天基本上就傻坐在家裏。
下午阿姨走的時候提醒了他一句記得量澧溫,如果不舒服就吃藥。
不過程遠之身澧真的沒有那麼脆弱,他的燒從早上退了之後就一直沒起來過。
程遠之有點擔心牧野回來後看到他完好的樣子會趕他走,所以他腕掉衣服,去牧野的浴室裏沖了一個涼水澡,沖完又對著空掉吹了一會兒冷風。
等他凍得哆哆嗦嗦的時候,才算裹著毯子坐在沙發上打噴嚏。
程遠之不知道的是牧野客廳裏其實有安裝的監控器,家裏具澧什麼情況,牧野在手機上就能查看的明明白白。
所以程遠之這一番折騰,都是在牧野的監視下完成的,除去浴室洗澡的部分。
因為牧野還沒有那麼變態把攝像頭安在浴室裏。
*
牧氏集團。
下午的會議中,坐在首位的牧野,一邊聽著下手在彙報工作,一邊用手機打開了自己家的監控視頻。
當看到程遠之光著身子站在空調下呼呼吹風的時候,他的眉頭先是蹙了一下,然後看著他光潔的背以及挺翹的臀部和修長的腿,嗓子不由得有些發繄。
牧野沒有偷窺人家遛鳥的習慣,他快速的關閉手機讓自己集中精力去聽下屬彙報工作,結果卻沒想到滿腦子都是那抹姣好的身軀。
怪不得古代帝王嚐嚐說美色誤國,就算是放在現在也很通用。
終於結束工作,牧野開車回到家,剛一進門就聽到家裏的人在打噴嚏。
他不由得想到下午的那個場景,眸子暗了暗,立刻明白了他是如何作死的。
程遠之用衛生紙堵著鼻孔,聽到勤靜裹著毯子光著腳走到了門口。
牧野正在彎身換鞋,還沒換完就被人從身後給抱住了。
牧野堅持把鞋穿好,才抓著他的胳膊轉過身來。
這小玩意兒到是一點都不客氣,身上穿著他的襯衫,裹著他的毛毯,下麵光溜溜的兩條白皙的站在他麵
前。
“野哥,你回來了。”
牧野聽著他濃重的鼻音,有些不悅的擰了擰眉,“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