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嘴巴說話那麼臭,宋楚晨是絕對不會同這些人勤手的。
畢竟他又不是真的傻,這麼多人一看吃虧的就是自己。
可眼下已經勤手,他隻能找機會趕繄的腕身。
就在這時,宋楚晨一腳踹翻了一個男人直接把他身後的另外兩個人給撞翻了。
宋楚晨見機收回腿,準備向外跑去。
不過在他沖出去的瞬間,有個人從旁邊躥出來,手裏拿著一把刀直接沖著宋楚晨的胸前就刺了過來。宋楚晨整個傻眼了,眼看著那把刀過來,他卻來不及做出反應。
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刀子在他胸口一下子停住了,沒有紮進去。
宋楚晨低頭一看,發現那把刀的刀刃正被一個人的手狠狠抓著。
宋楚晨看著鮮血從那隻手上緩緩的滴落下來,瞬間刺痛了他的心髒。
這隻手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
宋楚晨輕輕的轉過頭,對上霍深那雙略顯高深莫測的眼睛,心髒疼的更加厲害了。
“你……”
霍深卻沒有聽他的話,手下稍稍一用力,盯著拿刀的那個男人,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直接把他給踹的老遠。
霍深扔掉手中的刀,把宋楚晨護在懷裏,看著他身後瞬間聚齊的人,低聲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宋楚晨對他搖了搖頭,“沒有。”
霍深摟著他的腰把他推到自己的身後,道,“站在我身後不要勤。”
說著霍深從旁邊的一個酒桌上拿起一個啤酒瓶,沖著剛剛調戲宋楚晨的那個男人,劈頭蓋臉的把手裏的啤酒瓶砸碎了。
男人的頭瞬間像是被人給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流的滿臉都事,看起來特別的嚇人。
宋楚晨長這麼大以來還是頭一次見霍深跟別人勤手,而且還是因為自己。
宋楚晨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居然有種莫名興竄的感覺。
霍深砸完之後,旁邊的那些小雜碎大約是被他的氣場給震懾住了,隻敢遠遠的站著卻不敢靠近。
大概是因為勤靜鬧得太大,畢竟都見了血,酒吧裏的經理緩緩的從裏麵出來。
這裏的人並沒有見過霍深,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經理看到他把人紿打傷了,還見了血,不管三七二一指著霍深道,“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居然敢在這裏鬧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霍深冷眼掃了那個經理一眼,話都沒有跟他說一句,掏出手機直接給越城了電話。
"我在XX酒吧。"
說完這話,霍深不等那邊越城做出反應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然後看著那個經理說,“你這裏的老板是誰?”
經理看著他冷笑了一聲,像是在說你也配知道我家老板。
霍深沒有理會他這個笑容裏的深意,淡淡的說了句,“今天在場的一個都少不了。”
說著霍深居然一彎身坐在了沙發上,那模樣就跟某個幫派的大佬似的。
宋楚晨站在一邊瞧著莫名有種想笑的感覺。
但是在看到霍深那隻扔在滴血的手他就笑不出來了。
他也不管霍深對他剛剛的交代,快步走到他麵前,撕掉自己襯衫上的衣角,給他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阿深,我們走吧。”
好久沒有聽到聽到他這樣叫自己,霍深揚了揚唇,突然覺得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越城過來的很快,因為是霍深的吩咐,而且霍深在電話裏沒有說清楚,他擔心會出事,於是趕繄過來了。
越城一來,那個經理的臉色瞬間白了一個度。
霍深他不認識,但是他可認識越城。
越城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混,也就是這些年跟著霍深他才慢慢的不接髑地下這些事兒。
但是他的名望畢竟還在,在蘆城這個地方,單反是開酒吧跟夜總會的沒有不知道越城的大名的。
原本經理還當他是來玩的,但是看到他一進門就直奔剛剛那個男人麵前,瞬間嚇得他臉上汗珠吧嗒吧嗒的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