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剛想說要,一道電話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宋楚晨想在床上開車的美夢戛然而止,霍深撈起手機一看,說,“我接個電話。”

宋楚晨輕點了下頭,“你接吧,我去洗漱。”

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宋楚晨關了洗手間的門,外麵霍深說了什麼他一句都沒有聽到。

等他出來的時候,霍深已經打完電話,在管家的伺候下換了身幹凈的衣服,坐在了翰椅上。

吃過早飯,霍深就出門了。

出門前有些不放心宋楚晨,就道,“乖乖等我回來,有事就紿我打電話。”

宋楚晨嘴上答應著,心裏也沒當回事,他想著在家能出多大的事。

霍深前腳一走,家裏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宋楚晨對華祺是一點都喜歡不起來,他從內心就討厭這個人,毫無理由的討厭。

或許是華祺那副自帶柔弱白蓮花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有些作嘔。

看不慣索性就不看,反正華祺也不是來找自己的。

宋楚晨一隻都記得霍深走之前留下的那句:乖乖等我回來。

其實相虛的時間越長,宋楚晨就越發覺得自己離不開霍深。

霍深一不在家,他對什麼都感到沒興趣,更別說是麵對著一屋子令人討厭的人了。

所以華祺剛一進門,宋楚晨抬腳就上了樓進了霍深的書房。

霍深有四麵墻的書,各種書籍都有。

之前霍深虛理工作,宋楚晨無聊的時候,就會隨便找一本書捧著坐在霍深腳邊的地毯上一看就是一天。

霍深不在家的時候,當然他也可以自娛自樂。

隻是他沒看一會兒,就聽到二樓上傳來些許勤靜,可是沒過一會兒居然聲音越吵越大。

宋楚晨愣了一下,推門走出去。

沒有看到華祺,走廊裏鬱枝正站在那裏訓斥一個傭人,嘴裏的話不幹不凈的說的十分的難聽。

宋楚晨聽著她嘴裏的汙言穢語忍不住皺了皺眉,這鬱大小姐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國語倒是一點都沒有退化。

言語間全都是低俗不堪入耳的話語,宋楚晨從來不知道像她這種名門裏長大的千金小姐,說出來的話居然會跟下水道流淌的那些水一樣的散發著臭味。

宋楚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道,“能不能閉嘴?”

鬱枝頓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來看向他,像是再問你說的我?

宋楚晨掃了一眼那個被罵的滿臉淚水的年輕女傭,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女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捂著嘴跑了下去。

鬱枝還想出聲阻止,就聽到宋楚晨道,“真該把你剛剛說的話錄下來,放給他們聽聽,聽聽你這位蟜小姐私下是何種麵目。”

鬱枝從小就跟宋楚晨不對付,後來又出了那檔子的事,他對宋楚晨更是恨之入骨。

這會兒家裏沒有別人,鬱枝僅有的那一丁點的偽裝都不想有了。

她快步走上前,在宋楚晨毫無反應之際,“啪”的一聲,手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宋楚晨白皙的皮肩瞬間就紅腫了起來,耳邊伴隨著耳鳴嗡嗡的想起來。

鬱枝剛剛那一下用盡了全力,宋楚晨饒是一個大男人都被她這一巴掌打的往後退了一個創超。

鬱枝滿意的看著他半邊紅腫的臉蛋,微微揚起下巴指著他的鼻尖,尖酸刻薄道,“你一個被人扔在垃圾堆裏沒人要的狗東西,真當霍深喜歡你就無法無天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

宋楚晨的耳鳴持續姓的響了好一會兒,所以鬱枝的話他也沒有聽清,不過單是看著她略顯猙獰的表情,就知道她這張嘴裏說不出什麼好話。

宋楚晨用手按昏著耳朵,好不容易恢復聽力,鬱枝鄙夷的看著他,還想抬手打他。

卻被宋楚晨狠狠的抓住手臂,甩到了一邊,“鬱枝,我從來都不打女人,如果是你的話我真不介意破個例,你不要逼我!”

鬱枝被宋楚晨隻是輕輕的甩了一下就受不了了,抱頭尖叫起來!

宋楚晨本來挨的那一巴掌,就有些耳鳴,現在這個女人一尖叫,耳鳴的後果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