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盯著漂亮的女主持的輔助一聽這問題立馬站直了,開始思考這次厭哥需要罰款多少。
白川也很緊張地盯著周厭,正想奪過話筒說不回答比賽無關問題,周厭已經先他一步,笑了聲,“解釋什麽?”
“我現在這個狀態,需要解釋嗎?”
“還是你覺得,你們國家的隊伍,打不過一個連上場資格都沒有的心理疾病患者?”
他用的中文,女主持還要聽翻譯說完才能反應過來,瞬間目瞪口呆。
陸傑本來都準備掏手機上網和黑子對罵了,沒料到周厭來了這麽幾句,臥槽了聲,激動地想要抓住旁邊人的手,結果抓了個空。
他看比賽和采訪太專注,一扭頭,本來坐在他旁邊位置的寧裴人不見了。
陸傑:?
陸傑猶豫了一下,試探著給周厭發:厭哥,寧裴哥去找你了嗎?
沒有回應。
周厭手機都沒有響一下,下台之後,白川一臉凝重地晃了晃新收到的來自聯盟的消息,“罰款。”
周厭無所謂地哦了聲,其他人一邊激動剛剛周厭回得好,一邊問一會兒去哪兒先吃一頓。
白川又拍了拍周厭的肩膀:“你不要去了。”
輔助立馬嚷:“也不用這麽嚴重吧?厭哥也沒有說錯啊。”
白川咳了一聲:“他胃不好,跟你們去吃也吃不了什麽。”
周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白川義正言辭:“我們回來的時候順帶給你帶。”
他說著把周厭往後門口的麵包車上推,順便把其他人趕走。
老遠,輔助還在那兒替周厭抱不平:“厭哥隻是胃不好為什麽要孤立他!”
上路回頭看了那輛車一會兒,捂住輔助的嘴:“你猜為什麽孤立他還要特意給他叫輛單獨的車。”
車上,周厭皺了下眉,隨即又鬆開,白川這態度從前從來沒有過,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垂眸思考了片刻,沒想出來原因,拿出手機。
寧裴已經很久沒有給他消息了。
然而雖然沒有寧裴的消息,卻有陸傑的。
看見陸傑發的那句話,周厭差點站起來,但車子在這個時候啟動,周厭又摔回座位,他問陸傑:什麽意思?
還沒得到回答,有什麽東西敲了敲他的肩膀,周厭一愣,回頭,寧裴靜靜地看著他,把他眼底的驚訝和驚喜盡收,寧裴手中拿著一疊文件,催促他,“拿著。”
“你怎麽在這兒裴寶。”周厭差點語無倫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說不能來……我拿了冠軍你看見了嗎裴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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