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勾住「莊宴」的後頸,坐到他的大腿上,挺著腰身將鎖骨送到他唇邊。

對他癡迷至極的「莊宴」如何能回絕他的邀請,他扣住桃卿的腰肢,薄唇微張,對準鎖骨輕咬下去,吸食著桃卿甜美至極的鮮血。

“嗚……”

隨著他的吸食,一股酥麻之感從桃卿的尾椎躥了上來,令他臉色潮紅,眼神迷蒙地軟了腰肢,甜膩地嗚咽道:“宴哥哥……”

他的聲線堪稱靡豔,“莊宴”閉上眼睛飲啜著鮮血,竟覺得喉嚨裏又幹又癢,渴得厲害,手上不斷施力,仿佛恨不得將桃卿掰開了揉碎了含入口中,吸出香甜的蜜漿吮食。

但他不能這麽做,不僅如此,他甚至必須裝出無動於衷的模樣,將桃卿放開,舔掉唇邊染上的一絲血痕,輕聲說道:“已經足夠了。”

桃卿氣喘籲籲地從他腿上趴下來,看到他的臉色好轉了不少,自己也歡喜起來,眉眼彎彎地說:“你有需要就和我說,什麽時候都可以來喝。”

“莊宴”心中一片柔軟,忍不住將桃卿抱進懷裏,撫摸著他的黑發,不著痕跡地在他的發間落下輕吻。

桃卿乖乖地任由他抱,靠在他有力的臂彎間,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忽地眸光微閃,露出略顯害羞的神色。

“宴哥哥……”他的聲音放得輕極了,好似小小的鉤子,勾得人心裏癢癢的,“你說……被鬼修吸血和雙修歡合,到底哪個更快活些?”

作者有話說:

是天天抱著黃桃罐頭啃,卻死活啃不開鐵皮的可憐狗狗(同時還看到奶牛貓貓叼來了開罐器;

第207章

聽到桃卿的問話, “莊宴”眼神微顫,流露出黯淡的痛苦之色,沉默片刻才輕聲開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

桃卿一怔,繼而恍然地點頭:“也對, 你是吸血的, 又不是被吸的, 怎會知曉血食的感受。”他臉紅紅地枕著莊宴的肩, 小聲囁嚅著,“其實挺舒服的。”

“莊宴”身體一頓, 將目光落在遠處:“我同樣不清楚歡合的感受,我沒試過。”

“你還是處子呀?”

桃卿張了張唇,有些意外, 但想了想又覺得也沒那麽奇怪:“也對, 你本就不喜歡這檔事……”

“莊宴”應了一聲, 沒說話。

感覺到他不喜歡這個話題,桃卿就不再繼續了, 撒嬌地對他說道:“去院子裏逛逛吧, 上回種的花快開了。”

“好。”

他低頭在桃卿鎖骨下方的咬痕上親了一口,替他整理好衣服, 便和他一道出去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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