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他不能躲著之渙不見,其實他本身就挺喜歡這種事的……唉,他承認他就是色胚。

把自己裏裏外外地洗幹淨了,桃卿穿上寬鬆的道袍回到臥房,不過打開屋門時,他驚訝地發現屋內沒有自己預想中的那道身影。

“之渙?”他輕輕地叫了一聲,困惑地打量著四周,“你在不在?”

這時他的身後響起了極輕的腳步聲,桃卿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淺淡的青蓮氣息,臉上立刻露出明媚的笑意,甜甜地叫道:“之渙……”

他轉過身,想和裴之渙說說話,但是在得到回應之前,裴之渙的雙臂就已經緊緊箍住了他的腰肢,按住他後腰的手掌溫度燙得驚人。

熾熱的吻也跟著落在桃卿的雙唇上,瞬間剝奪了他的呼吸。

……

裴之渙這次是真的發了狠,無論後來桃卿怎樣啜泣著央求他,他都沒有停下來,將桃卿從頭到腳地折騰了一遍,哪處都沒放過。

桃卿抓住枕頭和床單的指尖都被磨得發紅了,眼睛不停流淚,如被春雨打濕的桃花,透出濃濃的春情,惹人百般憐愛。

他終於知曉人前清冷疏淡的道君嫉妒起來有多可怕,竟把他從前的舊帳都翻了出來,要與他一樁一樁地清算,今夜算不完就明夜、後夜、大後夜地繼續算……這要算到何年何月啊?

天蒙蒙亮的時候,桃卿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尚未徹底結束時就昏睡過去,連裴之渙是何時在他身邊躺下的都不知道。

待他醒來時,時辰早就日上三竿了,更加可怕的是,他渾身酸軟得竟然起不來床了,還是裴之渙用靈力為他按揉半晌,他渾身的氣血才通暢了許多,勉強能活動了。

桃卿是天生媚骨的道體,本該最適宜承受,無論怎麽折騰都沒事,甚至吸收越多的元陽就越精力旺盛。

可裴之渙竟然生生地把他弄得下不了床,這讓他方才一見裴之渙就嚇得想躲,還是被裴之渙強按著,按揉才算順利地進行。

按揉完了,桃卿慢吞吞地穿衣服,裴之渙幫他穿,指尖劃過綴著吻痕的雪白肩頭,桃卿渾身一顫,小聲說道:“別碰……”

裴之渙垂著眼睛,手稍稍避開了些,為他穿好衣服,卻又在這之後將桃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牢牢禁錮在懷裏,盡情觸碰個夠。

桃卿拗不過他,適應之後,幹脆趴在他肩上咬他側頸,但又舍不得咬得太重,隻留下淺淺的痕跡,反倒引得裴之渙輕輕笑了一下。

“你還笑!”

桃卿更難平了,卻也是真的舍不得下狠,何況他心裏清楚,昨晚也不能真的全怪之渙,看到之渙吃醋得那麽厲害,他暗自竊喜,也是半推半就地由之渙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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