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興奮地道:“已經讓軍醫檢察過了,糧草沒有問題。”
李文候這才鬆了口氣,獰笑道:“韓遂匹夫,別高興的太高,等老子收拾了李征,再來收拾你。”
西都。
李征正在外堂召集諸將議事,忽有親兵來報,“將軍,李文候率領大軍殺過來了。”
諸將頓時精神一振,娘的,快半年沒打仗,骨頭都快發黴了。
管亥卻不解地道:“公度,你在那批糧草中做了什麼手腳,既然糧草有問題,李文候怎麼還會帶兵殺過來?”
李征微笑道:“仲烈莫急,既然要借糧給那李文候,自然不會讓他發現糧草之中被做了手腳,而且我下的迷藥三日之後才會見效,發作時渾身無力,卻不會害了性命,那李文候的糧草最多支撐三天,算起來,等李文候大軍趕到西都,也該是我們打落水狗的時候了。”
諸將隻聽的臉臉相覷,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管亥忍不住問道:“難道公度擅長毒藥?”
李征點了點頭,不想再在這個問題多作討論,道:“破羌到西都不過三日行程,李文候大軍趕到西都後,應該還有力氣攻城,各位且去清點兵馬,趁機讓那些還沒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開開葷,免得以後上了戰場手軟腳軟。”
諸將轟然領命。
兩天後,西都城下。
李文候兩萬大軍離城十裏紮營,休整一夜,於次日天明揮兵猛攻西都。
後陣,李文候全副披掛,策馬立在陣前,麵色猙獰的望著西都城頭,手中的馬刀往前狠狠一引,厲聲喝道:“殺。”
鼓聲震天、殺氣席卷,戰爭在號角在瞬間打響。
西都城頭。
李征銀盔銀甲,手按劍把,目光冷肅的望著漫山遍野撲向城下的叛軍士兵,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待叛軍士兵進入弓箭射程之內,才狠狠的一揮手,冷然道:“放箭。”
漫天的箭雨如同烏雲蔽日般呼嘯而至,狠狠的灌向叛軍陣中,慘叫聲瞬間響起,生命的脆弱在這一刻徹底顯露無疑,無數倒黴的士兵慘叫著倒了下去,生命,竟然如此之賤。
第一波箭雨剛剛過去,叛軍終於有了喘息之極,在將校的帶領下,立刻向前突進了數十步之多,直到挨過第二波箭雨時,已經突到了護城河下。
李征抬起了手,第三波箭雨再次劈頭蓋臉的傾瀉而下。
叛軍在將校的帶領下,開始將裝滿了土石的麻袋扔進了護城河,很快的,在付出數百士卒的生命之後,護城河終於被填平,三通鼓響過後,叛軍展開了第二波進攻。
護城河即已被填平,叛軍在衝到城下之後,紛紛架起雲梯,悍不畏死的攀爬而上,與此同時,一架巨大的撞城車載著三人合抱的巨木狠狠的撞向了城門。
李征臉上閃過一絲獰色,狠狠把手一揮,從容下令道:“油瓜。”
身邊的傳令兵立刻在第一時間將命令傳達至全軍,很快的,無數的火油被燒下,隨之而來的是無數的火箭和熊熊烈火,以及無數叛軍將士臨死之前的慘叫。